“大人!老身李王氏,願以性命擔保,李都頭絕非造反之人!”
趙德芳皺眉:"哪來的瘋婆子?趕出去!"
衙役正要動手,忽聽一聲暴喝:“誰敢動俺娘!”
一道黑影如猛虎般躍入法場,正是李逵。他手持雙斧,怒目圓睜:"狗官!陷害忠良,該殺!”
趙德芳大驚:“是梁山賊寇!快,拿下!”
數十名官兵湧上,李逵狂笑一聲,雙斧凝聚出黑虎虛影咆哮如雷,所過之處血肉橫飛。他越戰越勇,眼中血色漸濃,竟隱隱有黑氣繚繞。
與此同時,焦挺從另一側闖入。他赤手空拳,卻如蠻牛般橫衝直撞,官兵刀劍砍在他身上隻留下白印。他憨笑著抓起兩個衙役對撞:“嘿嘿,好玩!
高牆之上,朱貴彎弓搭箭,符箭如銀蛇箭無虛發。每一箭都精準地射中想要偷襲李逵或焦挺的官兵手腕。
混亂中,吳笛悄然出現在刑台上。玉笛輕揮,鎖鏈應聲而斷。“李都頭,朱兄弟,梁山吳笛,特來相救。”
李雲警惕地看著他:“你真是梁山之人?”
吳笛微笑:“是非曲直,李都頭心中自有公斷。眼下先離開這是非之地如何?”
朱富急道:“師父,眼下不是猶豫的時候!”
李雲一咬牙:“好!”
就在此時,師爺突然掏出一張黃符點燃,口中念念有詞。霎時間陰風大作,一頭紙紮的白虎從符中躍出,迎風便長,轉眼已有真虎大小,眼中閃著詭異的紅光。
“哈哈哈!讓你們見識下"血煞白虎"的厲害!"師爺狂笑。
紙白虎咆哮一聲,直撲吳笛等人。李逵見狀,揮動雙板斧幻化而出雙黑虎與之相撞怒吼著迎上,雙虎咆哮白虎凶厲展開撕殺。白虎逐漸力竭被黑虎撲飛出去
焦挺急忙擋在吳笛身前:“小心!”他硬接白虎一擊,嘴角溢血卻寸步不退。
吳笛將李雲師徒護在身後,玉笛橫於唇邊。清越的笛聲響起,化作道道音波與白虎對抗。笛音所過之處,白虎動作明顯遲緩。
朱貴在高牆上看得真切,從懷中取出三支刻有符文的箭矢,拉滿弓弦:“著!”三箭齊發,分彆射向白虎雙眼和咽喉。
白虎吃痛,狂性大發。師爺趁機又祭出三張符紙,化作三個紙人持刀殺來。
危急時刻,李逵突然暴起。他渾身浴血,雙目赤紅如血,周身黑氣凝結成猙獰鬼麵:"傷俺兄弟者——死!"
雙斧劈下,竟帶起兩隻黑虎更具實質黑色虎帶著旋風,將紙人撕得粉碎。吳笛見狀,笛音陡然轉急,奏出一曲"鎮魂歌"。音波如實質般纏繞白虎,使其動彈不得。
李雲看準時機,奪過一把鋼刀,使出家傳"斷水刀法",刀光如練,將白虎攔腰斬斷!
紙白虎發出淒厲嘶吼,化作漫天紙屑。師爺遭到反噬,口噴鮮血倒地。趙德芳見大勢已去,倉皇逃竄。
吳笛收笛,環視眾人:“此地不宜久留,速回梁山!”
李逵跑到老娘身邊,小心攙扶:“娘,您沒事吧?”
老婦人拍拍他的手:“娘沒事。鐵牛啊,你做得對。”
李雲走到吳笛麵前,深深一揖:“多謝吳軍師相救。李某...願上梁山!”
朱富也跪下行禮:“朱富誓死追隨!”
吳笛含笑扶起二人:“都是兄弟,不必多禮。走,回山喝酒去!”
夕陽下,一行人向著梁山方向疾行。李逵背著老娘走在最前,不時回頭憨笑;焦挺扛著兩個大包袱,裡麵裝滿了從縣衙"借"的酒肉;朱貴警惕地斷後,弓箭始終在手;李雲和朱富走在中間,眼中既有離鄉的惆悵,又有新生的希望。
吳笛走在隊伍中央,玉笛在指尖輕轉,嘴角含笑。他知道,經此一役,梁山又添兩員虎將。而更重要。
書房素白牆壁,幾案上青玉香爐飄著淡淡沉煙。吳笛倚著梨木書架,手中玉笛泛著溫潤光澤,另一隻手翻動古籍。案頭擺放著泛黃的兵書與精致茶盞,角落處懸掛著水墨山河圖,整個空間簡潔雅致,透著沉穩的書卷氣與謀略者的肅殺。
“報,有義士楊誌來投。朱貴兄弟問軍師是否為其接風洗塵。”外麵焦挺喊道
吳笛起身抓起玉笛道:“走吧。”
智多星吳用化名吳弄藥材商人來到建康府。隻見,酒旗招展,商肆喧闐,車馬如龍。朱門深院裡,衙吏盤剝如虎,百姓嗟歎,繁華表象下,儘是血淚斑駁。
吳用扮作藥材商人,每日穿梭於翠雲樓附近街巷。見李巧奴常倚窗簪花,偏愛素色絹花,閒時總對著繡帕出神。他尋來蘇州雙麵繡素蝶帕,托茶鋪夥計轉贈,靜待良機。
雅間燭火搖曳,絲竹聲緩。吳用執盞頷首:“聽聞安神醫常念及姑娘。”見她神色微動,續道:“亂世浮萍身不由己,能遇知心人實屬難得。可惜造化弄人,這份情意,倒叫人歎息。”
雅間內茶香嫋嫋,吳用折扇輕點桌麵:“前日途經江南,見一書生為救被豪紳強娶的繡娘,散儘家財扮作戲子混進府中。待到花轎行至江邊,忽有俠士踏浪而來,二人終得遠走天涯。”他瞥見李巧奴手中茶盞微顫,又道:“這般情意,比那戲文裡唱的還要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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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用見李巧奴眸光閃動,知方才故事觸動了她,遂壓低聲音道:“姑娘蘭心蕙質,安神醫又一片癡心。隻是這風月場如金絲牢籠,再好的鳥兒困久了也折了羽翼。若有脫身之機,不必再看人眼色,姑娘可願拚上一拚?”
見李巧奴攥緊帕子,眼中燃起希冀,吳用神色凝重:“此計凶險非常。需飲下假死藥瞞天過海,再隱姓埋名遠走他鄉,從此不能與故人相見。”他頓了頓,折扇輕敲掌心,“但事成之後,姑娘既能掙脫樊籠,更能與安神醫尋處桃源,再不被這煙花之地牽絆。我有可靠朋友,善使瞞天過海之術,隻看姑娘敢不敢賭這一場。”
吳用用羽扇指著窗外嘰嘰喳喳的麻雀道你看那可比籠中金絲雀自由自在多了。
李巧奴神色激動微微一福奴願以此事托付先生。
吳用一拍玉扇道:“好,在等幾天。你先靜候消息做好準備。”
孫二娘選了六名精壯女兵,著錦緞襦裙扮作汴梁富商女眷。一行乘著雕花馬車,車簾半掩著露出描金手爐,髻間珠翠叮咚作響。入城時,孫二娘搖著檀香團扇對守城兵丁笑道:“聽聞建康府觀音廟靈驗,特來還願。”身後丫鬟捧著沉香供品,混在商賈隊伍中,悄無聲息進了城,與吳用彙合。
孫二娘連夜修書一封,差心腹快馬送往二龍山。三日後,老相識“百草仙”帶著特製假死藥趕來:“此藥服下便脈搏儘無、呼吸皆停,十二個時辰後自醒。安道全乃當世名醫,他若在場,一盞解毒湯藥便可解。”吳用反複核驗藥囊上的朱砂封印,將其小心收進袖中,隻待時機。
孫二娘帶著扮作仆婦的女兵守在安全屋前,三更梆子響過,黑影掠過牆頭。她迅速將假死的李巧奴裹進油布,塞進馬車暗格。車輪碾過青石板,一行人繞小路疾馳出城。五日後,朱貴酒店後院的地窖裡,李巧奴悠悠轉醒,燭火搖曳間,孫二娘端著湯藥笑道:“妹子,這才是活路的開頭。”
三更天,翠雲樓西廂房突然傳來尖叫。孫二娘帶著扮作醫婆的女兵撞開房門,隻見李巧奴癱軟榻上,七竅“滲血”。“不好!是急疫!”孫二娘扯開被褥裹住“屍身”,對驚慌的老鴇喊道:“此女是汴梁商客,需即刻運出城歸葬,莫要連累了樓裡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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