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子弟穆青率先躍上擂台,卻在第七招被武鬆掃堂腿放倒。正當眾人歎息時,穆弘大步登台,腰間長刀未拔,竟以拳腳相搏。武鬆眼中閃過讚賞,拳風虎虎生威,穆弘步法沉穩,連擋九招。第十招時,武鬆變拳為掌,輕輕拍在穆弘肩頭:“好漢子!”
圍觀人群屏息間,武鬆突然反手折刀!兩截斷刃鏗鏘落地,他將完好的刀柄遞給穆弘:“此刀‘斷金’,本為斬貪官汙吏所用。今日贈你,護好揭陽百姓!”全場寂靜片刻,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喝彩。
穆弘握著刀柄,望著校場四周梁山兄弟投來的讚許目光,又瞥見祠堂方向隱約可見的“義門”金匾。他終於明白,所謂榮耀,早已將穆家與梁山牢牢捆綁。而這柄斷刀,既是武鬆的認可,更是一份沉甸甸的投名狀——從此,穆家再無退路,唯有與梁山同生共死。
穆氏家族的梁山化蛻變:權力滲透與精神馴化
揭陽碼頭的清晨,商船往來如織
穆弘身著玄色綢緞,腰間掛著梁山特製的護稅腰牌,正在市集巡查。幾個小販遠遠望見他,連忙將新到的貨物主動報上稅。“穆爺,這是剛到的海貨,按規矩抽成。”穆弘微微點頭,目光掃過貨物,心中卻在盤算著孫二娘暗中掌控的鹽源。近日孫二娘傳來消息,新開辟的私鹽渠道即將打通,這意味著穆家在揭陽的經濟命脈將與梁山更深地捆綁。
這時,一名親信匆匆趕來:“寨主,梁山的文書官到了,說是要將咱們穆氏宗譜錄入梁山文庫。”穆弘神色一凜,想起吳用曾說過,能入梁山文庫的家族,皆是心腹。他快步回到穆府,隻見梁山文書官捧著描金匣子,鄭重說道:“吳軍師說了,穆家‘義門’之名當永載梁山史冊。”宗譜被小心翼翼地收走備份,穆弘望著遠去的背影,意識到自己的家族,已然成了梁山體係裡不可或缺的一環。
鄂州城內,穆春正在衙署中認真聽楊誌訓話
“為官之道,在於恩威並施。”楊誌將一卷文書推到穆春麵前,“這是梁山在鄂州的暗樁分布,你日後巡查時,需暗中照應。”穆春連連點頭,自上任以來,他每日跟著楊誌學習,從緝盜到稅賦,事事用心。每到旬末,他便要回梁山“述職”,向吳用等人彙報工作。起初,他對這種定期彙報還有些抵觸,但隨著梁山給予的權勢和資源越來越多,他逐漸習慣了這種身份。
述職結束後,吳用總會留他小酌,席間不經意間提及揭陽鎮的發展,或是梁山未來的布局。穆春明白,這看似隨意的交談,實則是對他的考察。而他,也在不知不覺中,將自己的命運與梁山緊緊相連。
揭陽鎮的街巷間,孩子們歡快地唱著童謠
“穆氏棄暗投明路,義門金字照千古。魯智深,贈年禮,梁山兄弟是知己……”清脆的童聲回蕩在街頭巷尾。每到年節,魯智深總會帶著豐厚的“義門”年。
秋雨綿綿,長江江麵霧氣彌漫。一艘插著“長江巡檢司”旗號的官船破浪而行,船頭站著威風凜凜的楊誌,腰間樸刀在雨中泛著冷光。船艙內,吳用展開一份偽造得天衣無縫的樞密院公文,對張順笑道:“這‘巡檢司正使’的任命一下,咱們控江便師出有名了。”
張順摩挲著公文,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有了這層皮,我那江魚稅的生意能更順當。隻是阮小七那性子……”話音未落,艙外傳來大笑聲,阮小七赤著上身,渾身濕透地闖了進來:“怕甚!鄱陽湖的水軍弟兄早就摩拳擦掌,哪個敢在長江撒野!”
不久後,“長江巡檢司”正式掛牌。楊誌以巡檢司正使的身份,堂而皇之地巡視江麵,驅逐私鹽船、查驗商船。張順則憑借“江魚稅專營權”,將觸手伸向江州各大魚市。而阮小七率領的老營水軍駐紮鄱陽湖,戰船整日操練,鼓聲震天,隱隱威懾著各方勢力。消息傳到宋江耳中,他望著長江水,麵色陰沉:“吳用這招,借朝廷之名行梁山之實,好狠!
梁山碼頭,阮小二正指揮著船工修繕戰船。李俊匆匆趕來,遞上一份賬簿:“這是上月長江商稅分紅,15已按約定分給各幫。”阮小二接過賬簿,目光掃過數字:“隻要船塢在咱們手裡,他們就翻不出天去。”遠處,滿載貨物的商船來來往往,每一艘都要向梁山繳納賦稅。
揭陽鎮的市集上,穆弘手持巡檢司特製的護稅令牌,正在巡查。童威小跑著過來,興奮道:“大哥!我明日便去梁山習海事,吳軍師說學成歸來委以重任!”穆弘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梁山好好學,咱們穆家的生意,以後還得靠長江。”此時的揭陽幫,早已與梁山利益深度綁定,穆弘借著“市集護稅使”的身份,不僅掌控著本地市集,還將觸手伸向長江商路。
太湖之上,榆柳莊的首領望著李俊送來的十艘舊船,眉頭緊皺。一旁的郎中愁眉苦臉:“莊主,太湖的魚又開始生病,安道全的解藥……”首領歎了口氣,最終在盟約上按下手印。從此,榆柳莊雖掌控蘇州到海口的水域,卻因解藥受製於梁山,不得不遵守“不犯長江”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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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暗雙軌並行之下,梁山對長江的控製愈發穩固。表麵上,“長江巡檢司”是朝廷機構;背地裡,三幫分利同盟牢牢把持著長江的經濟命脈。而在這場權力博弈中,任何妄圖挑戰梁山權威的勢力,都將在明槍暗箭中粉身碎骨。“
夜霧如墨,登州大牢腐臭彌漫。時遷貼著牆根如狸貓般掠過獄卒崗哨,袖中淬毒匕首寒光一閃——王正,那個設計陷害解珍解寶的師爺,尚未睜眼便咽喉見血。時遷舔了舔刀尖,蘸血在牆上劃出猙獰字跡:“毛太公滅口”。
次日,知府案頭擺著毛太公的五百兩銀票,隨即發下海捕文書:“登州提轄孫立勾結二龍山賊寇,意圖劫獄謀反!”告示貼滿城門時,孫立正擦拭長槍,冷笑在盔甲縫隙間溢出:這局棋,終是將自己逼到絕路。
囚車碾過青石路,石寶頭戴草帽立於官軍陣列。待車隊行至太湖邊蘆葦蕩,石寶突然暴喝:“動手!”太湖幫水匪如鬼魅破水而出,箭矢破空聲中,解珍解寶掙斷鎖鏈,與昔日仇敵廝殺成一團。當最後一名官軍沉入湖底,石寶抱拳道:“二位兄弟,梁山大寨主有請。”
顧大嫂揮舞雙刀劈開毛家莊柴房,樂和早將孫新、樂大娘子藏進馬車。衝天火光中,顧大嫂回頭望向熊熊燃燒的宅院:“毛太公,這把火替解家兄弟討個公道!”漁船劃破夜幕駛向水泊,船尾浪花翻湧,似在衝刷血腥。
三十名追兵追至飲馬川時,隻見武鬆單刀拄地,楊誌橫槍而立。孫立勒馬駐足,望著兩位梁山好漢身後旌旗獵獵。“孫提轄,”武鬆甕聲開口,“梁山上兄弟隻誅惡吏,若願共舉義旗,這血洗的罪名,自有人與你分擔!”孫立握緊韁繩,目光掃過追兵屍首,最終落在遠處梁山的杏黃旗上。
當孫立帶著家眷、解氏兄弟踏上梁山碼頭,晁蓋早已備下接風酒。酒壇碎裂聲中,孫立擲杯而起:“今日便與諸位兄弟同生共死!”這場精心策劃的連環局,終讓登州最鋒利的刀,插進了腐朽官府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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