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兵工廠內,盧俊義端坐在了望塔頂,八道虛影自他周身浮現,分彆投射到火器坊、兵甲局、城防工地等八個作坊。他左手翻動賬簿,右眼盯著淩振調試震天雷,耳中同時聽著黃信彙報降溫進度,心分八用卻有條不紊。“火器坊進度滯後兩成,調三名鐵匠支援。”他話音未落,虛影已將指令傳達到位,驚得工匠們直歎“盧員外真是天人下凡”。
鍛造車間內,黃信拔出喪門劍橫置風口,劍刃騰起的寒意化作白霧,瞬間將滾燙的鍛爐溫度壓下。原本需要水車日夜運轉的水冷係統成了擺設,匠人們圍著劍歡呼:“黃將軍這把劍,抵得上十台水車!”更妙的是,低溫鍛造出的兵器質地愈發堅韌,星紋嵌入時的成功率提高近半。
夜色籠罩山寨,馬廄裡的戰馬卻未停歇。皇甫端輕撫馬鬃,口中念念有詞,馴化後的馬匹踏著特製踏板,帶動石磨飛速旋轉。連接磨盤的齒輪組與衝壓機相連,月光下,簡易發電機發出嗡嗡聲響,照亮了連夜趕工的兵甲局。“這些畜生比人還聽話!”湯隆摸著新壓出的星紋甲片大笑,“以前天亮才能完工的活,現在寅時就能交貨!”
而在廢料場,鮑旭揮舞鬼頭刀,將殘次品劈成碎片。飛濺的鐵屑泛著微光,那是殘存的星力。鬱保四扛起百斤重的鐵渣,健步如飛地送往熔爐:“老鮑,你這一刀下去,至少省了三成原料!”當重新冶煉的鐵水倒入模具,成品率竟比往日高出七成。吳用看著流水線上飛速產出的星紋兵器,折扇輕點賬本:“這星位聯動的算盤,果然打出了金山銀山!”
暮色四合時,童貫的潰兵如蝗蟲般撲向梁山泊外圍村落。饑腸轆轆的士兵們舉著鏽刀,嘶吼著“搶糧”,卻不知踏入了早已布好的星雷陣。淩振蹲在暗處,點燃引線的瞬間,偽裝成“特大爆竹”的震天雷衝天而起。
“轟!”爆炸聲如雷霆萬鈞,三百潰兵被無形的氣浪掀翻在地,碎石漫天飛舞。幸存者目瞪口呆地看著同伴們癱倒在田埂上呻吟——這些震天雷特意調整了威力,雖未致命,卻足以震懾宵小。“這哪是爆竹?分明是天譴!”有人跪地磕頭,潰兵們的攻勢瞬間瓦解。
與此同時,女軍防線處,一名騎兵揮刀劈向持藤甲的女兵。刀鋒觸及藤甲的刹那,綠光驟然迸發,衝擊力如泥牛入海。女兵順勢倒地佯裝受傷,實則毫發無損。遠處觀戰的百姓驚呼:“這姑娘運氣真好!”卻不知藤甲內暗藏的朱雀星力,早已將致命一擊化作柔風。
更早些時候,護城河水在子夜突然泛起詭異的粉紅色。巡邏的嘍囉大驚失色,安道全卻施施然趕來,撚著胡須道:“不過是水藻異變,慌什麼?”實則魔感水母已提前預警,梁山守軍早就在暗處布下弓弩。當潰兵試探性靠近河岸時,水麵突然翻湧,染紅的水波嚇得他們屁滾尿流。
戰後,焦挺背著刻有“三大紀律”的紀碑巡視全境。他揪出幾個損毀農田的潰兵,大喝:“按律賠麥!”又將騷擾民女的兵痞鎖走:“去修城牆贖罪!”圍觀百姓拍手稱快,孩童們追著焦挺奔跑,嘴裡喊著新編的童謠:“梁山雷,藤甲光,護咱莊稼護咱娘!”這場看似意外的衝突,成了梁山泊防禦體係與軍紀的完美首秀。
每當梁山泊兵工廠開足馬力鍛造星紋兵器,天空總會準時飄來烏雲。淩振調試震天雷時,雷聲恰好掩蓋彈體刻符的嗡鳴;湯隆淬火星紋刀時,閃電光芒完美遮蔽刃間溢出的星輝。“都聽好了!雷雨天才能開工!”陶宗旺扯著嗓子喊道,工匠們早已習慣在電閃雷鳴中趕工——這並非巧合,而是吳用掐算好的“天機掩護”。某次金國魔神先鋒感應到異樣波動,正要循跡探查,突然暴雨傾盆,天雷炸響在兵工廠上空,嚇得魔物以為觸怒天威,倉皇退去。
汴京來的密探潛伏在朱貴的酒店裡,盯著酒客們腰間的奇特佩飾——有的是刻著微縮星圖的火鐮,有的是嵌著碎晶的發簪。朱貴笑眯眯地送上“軍工紀念品”:“這是咱梁山手工大賽的獲獎作品,您瞧這紋路,像不像天上的星星?”密探將信將疑地收下,卻不知這些“紀念品”實為報廢的星力碎片所製,既能迷惑眼線,又能悄悄散發微弱星力,擾亂魔神的感知。當密探向朝廷彙報“梁山不過是些手藝人自娛自樂”時,真正的星紋兵器正源源不斷送往前線。
深夜的聚義廳,吳笛的笛聲混著打更梆子聲飄蕩。笛聲空靈悲憫,實為《安魂曲》——每當星將們因過度使用星力而受傷,笛聲便會引導逸散的星力回流。魯智深中了魔氣毒箭後昏迷三日,吳笛連續吹奏三夜,他胸前的天孤星紋漸漸恢複光亮,醒來時竟比受傷前更添神力。嘍囉們隻當是“軍師吹笛解悶”,卻不知這嗚咽的笛聲,正是維係108星將安危的最後一道防線。
當金國魔神軍最終兵臨城下時,他們麵對的不僅是裝備精良的梁山好漢,更是一套被雷雨、紀念品與笛聲完美偽裝的星力防禦網。那些曾被視作“巧合”的自然現象、“噱頭”的手工製品、“解悶”的夜半笛聲,在決戰時刻轟然綻放,化作抵禦邪魔的璀璨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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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凜冽的黃河岸邊,嶽飛帥帳內燈火通明。沙盤上,梁山好漢與宋軍旗幟交錯而立,辛棄疾的詞卷在案頭展開,墨跡未乾的“金戈鐵馬,氣吞萬裡如虎”八字仿佛化作實質,在帳中激蕩。
“諸位,此戰需將星位之力融入軍陣!”嶽飛手持令旗,指向沙盤,“辛幼安的詞魄可鎮軍心——步兵持刻有天罡符文的長槍,每十人為‘天魁小隊’;騎兵佩地煞紋馬刀,組成‘地煞衝陣’。”話音未落,吳用揮扇笑道:“嶽元帥所言極是!梁山泊108星將願為陣眼,激活星力共鳴。”
水軍大寨內,韓世忠與李俊正對飲烈酒。江麵戰船列陣如八卦,船帆上的朱雀圖騰隨風獵獵。“梁山水軍擅水戰,我部精火器,”韓世忠猛拍桌案,“以你的‘火龍船’誘敵,我率‘霹靂炮’斷後,定叫金兵有來無回!”李俊撫掌大笑,腰間魚腸劍突然泛起微光——這正是星力與戰術契合的征兆。
而在千裡之外的糧草轉運站,錢鏐星鏈物流悄然運轉。時遷如夜梟般穿梭於糧倉,穆弘指揮著滿載糧草的馬車。每輛車輪都刻有星紋,馬隊行進時,符文連成星軌,形成隱秘的能量網絡。“無論前線多遠,三日之內必達!”穆弘擲地有聲,而他身後,安道全調配的抗魔糧種正源源不斷裝車。
當金兵的號角響起,嶽飛立於高台,長槍直指蒼穹。刹那間,辛棄疾的詞魄化作金光籠罩全軍,天罡地煞陣眼同時迸發星輝。韓世忠的水軍戰船破浪而來,船舷噴出的火龍與星力交織;錢鏐星鏈物流的馬車踏星疾馳,糧草準時送達。這場融合名將韜略與星宿之力的戰役,在黃河兩岸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風暴,金兵望著如天神下凡的宋軍,終於明白他們麵對的,是一支改寫人間戰局的“星帥聯軍”。
殘月如鉤的深夜,金兵營地鼾聲漸起。武鬆單臂倒提戒刀,率領百名精銳匍匐前進。當宋軍士卒齊聲低吟“醉裡挑燈看劍”,月光突然暴漲,戒刀刀刃泛起冷月虛影,宛如千百年前的戰魂蘇醒。金兵哨兵還未發出警報,寒光已掠過咽喉,血花濺在月光裡,竟化作點點星芒。
“殺!”武鬆暴喝,戒刀隊如鬼魅般突入敵營。刀刃劈砍間,月光虛影所到之處,金兵的兵器竟被震得脫手飛出。一名金兵驚恐地望著宋軍:“他們…他們的刀上有月神!”
氣吞萬裡如虎騎
黃土飛揚的平原上,林衝的連環馬陣驟然加速。地默星鄧飛、天索星索超隱於陣中,手中長槍突然迸發暗芒。隨著“氣吞萬裡如虎”的吼聲炸響,馬蹄踏過之處,塵土瞬間凝聚成虎紋虛影,張牙舞爪地撲向金兵。金國騎兵的戰馬被虎影驚得人立而起,陣型大亂。林衝蛇矛橫掃,槍尖帶出的殘影化作虎頭,咬碎金兵的盾牌。三息過後,虎紋消散,但金兵已潰敗而逃,隻敢遠遠望著宋軍陣中若隱若現的星紋戰甲瑟瑟發抖。
八百裡分麾下炙
中軍大帳內,蔣敬飛速撥弄算盤,筆尖在竹簡上劃過:“按詞魄兵道測算,每人每日隻需六成口糧!”當夥夫將摻有星紋麥粒的軍糧分發下去,士卒們驚奇地發現,半碗稀粥下肚,竟能支撐整日行軍。
“蔣參軍莫非會仙法?”一名士兵摸著鼓脹的肚子驚歎。蔣敬笑著搖頭:“非仙法,乃人心。”他望向遠處,隻見炊煙升起處,士兵們自發唱起《破陣子》,歌聲越發熱烈——那是詞魄能量的真正源泉。
當金兵卷土重來時,嶽飛高舉令旗:“全軍聽令!誦詞破敵!”霎時間,“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的呐喊響徹雲霄。聲波凝聚成實質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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