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牙會在a市雖然名聲在外。
但程新印象中他們並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甚至因為他們的存在，其他黑惡勢力才不敢在a市放肆。
某種程度上來說，鐵牙會算是a市民眾的保護傘。
畢竟他們隻是做的生意有些灰色地帶，
不過從未欺壓過普通百姓，也沒沾染毒品和賭博。
但這並不代表程新就能對他們放下戒心。
畢竟他現在正在調查的案子，可是和黑惡勢力密切相關的。
尤其是趙坤的器官倒賣生意規模巨大！
甚至都可以說是形成流水線的地步了！
而鐵牙會作為a市最大的黑道組織，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
所以，無論這位太子爺有沒有參與其中。
程新都不想和他有過多牽扯。
“原來是白少啊，剛才我沒有認出，算是我有眼無珠了，望白少勿怪。”
再度開口，程新語氣比之前尊敬了許多。
但帶著極為明顯疏離。
“既然白少身份如此尊貴，我也就不隱瞞了。”
“我現在確實正在處理一些案子。”
“但事關重大，我也不便透露詳情。”
白合家依舊保持著笑容，隻是那笑容裡多了幾分探究的意味。
“程律師，我可是你的忠實粉絲啊，真的！”
“你現在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我白合家彆的沒有，就是朋友多！”
程新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白少抬舉我了。”
“我調查的事情和白家的生意無關。”
“如果白少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是我的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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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請你幫我個忙，現在離開。”
“並且對今天的事情保密，程某感激不儘。”
聽到程新如此冷淡的話語，白合家臉上的笑容也再度明顯的垮塌下來。
而在短暫的僵硬後，他卻再度擠出些許苦笑。
“程律師，我今天來真的沒彆的意思。”
白合家搓了搓手，花襯衫的袖口滑落。
露出大臂上一條猙獰的青龍紋身。
“或者說……您聽完我接下來的話，還請……彆笑話我。”
程新眉頭緊鎖，心中的疑惑更甚。
這白合家，是真聽不懂人話還是裝傻？
他都表現得如此明顯了，這小子居然還賴著不走？
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難不成還想威脅他？
他倒要看看，這白家太子爺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這樣的話，那白少有話不妨直說。”
“也好和你我都節省一些時間。”
程新語氣冷淡，身體微微後傾，拉開了與白合家的距離。
聞聽此言，白合家也深吸一口氣。
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他直視著程新，一字一句地說道。
“程律師，我雖然出身黑道。”
“但我最想做的職業，其實是……管理員。”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程新愣住了，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管理員？
什麼管理員？
小區管理員？
圖書館管理員？
而白合家似乎看出了程新的疑惑，連忙補充一句。
“不是，不是彆的管理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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