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中年婦女緊張的抓著咖啡杯，手指都發白了。
黑玫在她們的斜後方坐著，帶著棒球帽。
手指飛快的滑動著，竟然是在玩兒切水果？！！！
“張女士，關於您女兒……”蘇沐話沒說完呢。
就被玻璃門哐當一聲被推開的聲音嚇了一跳。
三名黑夾克男朝著他們這張桌子就過來了。
領頭那位脖子掛金鏈，走路一顛一顛的，顛公！
“喲，這不是蘇記者嘛！”金鏈男一屁股坐旁邊，座椅嘎吱響。
“聽說你在打聽玉峰啊？”他伸手就要去抓蘇沐的手機。
啪！礦泉水瓶橫插一道。
“麻蛋，誰呀！沒看老子說事兒呢！”金鏈男抬頭張口就罵。
程新咕咚咕咚灌水，喉結上下動。
“這位黃毛？”他放下瓶子，“公共場合騷擾女性，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四十二條……”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連綿的......”程新電話鈴聲炸響。
程新開免提，少年嗓音蹦出來。
“程律師！我找到了！
當年事故護士長在隔壁省的精神病院裡麵呢，她閨女上月轉市裡麵的國際小學！
突然就換工作換學校了呢？挺奇怪的。”
金鏈男臉色變得跟死了好久的女鬼的臉一樣。
黑玫匕首頂住了他腰子的位置。
“嘿，彆亂動哦，你一抖帶的我不小心手抖你下輩子就得用導尿管了啊。”
兩跟班看這架勢對他們不利，伸手就想掏家夥，程新瞪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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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讓全江市警察都過來喝咖啡嗎？”
蘇沐蹭地站起來，躲到了程新身後。
程新看著她的樣子實在是沒有忍住心想。
不讓你查非要查吧，這下好了吧還不是要躲著。
她掏出錄音筆按播放鍵。
金鏈男威脅她們的話在店裡還有回聲呢。
“建議你們老實坐著。”程新冷笑。
“否則爺把這段錄音發到網上，你們老板的公關部門怕是要乾通宵咯。”
金鏈男冒冷汗，後腰刀尖嵌進肉。
黑玫嘿嘿笑：“說得對，老實點！這拿鐵挺香的，濺上去血，尤其是你們這些臟東西的血，多惡心。”
張女士突然站起：“我……我得走了……”
“張女士。”蘇沐回頭看她。
“您女兒的事不能就這樣算了呀。我知道他們威脅過您，但是......”
“那我能咋辦！”張女士猛地打斷她。
“你知道他們都乾了啥子醃臢事兒嘛？
上個月，我女兒班上轉來一個新同學，就坐在她旁邊。
那小屁孩兒的爸爸，就是玉峰醫療的保安主管......”
程新眯了眯眼睛：“所以他們不光是在威脅您，還在監視您的家人？”
蘇沐握緊拳頭。
“仨月前，我朋友在調查玉峰醫療的時候，也遇到過這事。
被人跟蹤，在他車胎上做手腳，甚至還往他的郵箱裡麵塞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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