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該信你。江城藥廠確實有鬼。可沒料到，他們竟敢放火毀滅證據！”
程新盯著燃燒的廠房，說道：“這才剛剛開始呢，玉峰醫療和江城藥廠，都彆想脫身。”
王隊捏著公文包，神情複雜。
目光掃過他，又落在燃燒的煙柱上：
“程律師，接下來交給我們，你先回去吧。”
程新站在遠處，警員們正在收尾工作。
燒毀的廠房濃煙未散，四周滿是燒焦的痕跡。
“這次證據算不上完美，但比我想的順順溜溜。”
他搖搖頭自語，腦子裡還在思考其他的事情。
“程律師，明天得來局裡做份詳細筆錄。”
王隊走到他身旁，小聲提醒道。
“好，我隨時配合。”程新聞言點點頭表示明白。
而王隊則略顯猶豫，壓低聲音說道：
“剛抓的人裡頭，有位玉峰醫療的安保主管。事情不簡單啊。”
程新眯了一下眼，看向警車邊那個男人：
“他們派這種級彆的人跑這趟，說明碰到他們痛處了。”
王隊輕輕歎了口氣，眉頭皺得老高：
“你得小心些。玉峰醫療和江城製藥背後能量不小，靠山複雜。”
“法律能一層一層剝開他們的複雜。”程新嘴裡沒打磕，透著一股死磕勁兒。
王隊沒再接話，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保重吧。”
回到家裡，程新下意識地把門鎖了兩圈，還拉緊了窗簾。
黑暗的房間壓下來讓他鬆了口氣，不過滿腦子的事還是沒消停。
公文包裡的資料一股腦攤開在桌子上，
他翻了幾頁眉頭鎖得更死：玉峰醫療和江城製藥罪名兩大籮。
數據作假隻是小兒科，他們還能賄醫院領導、威舉報人、掩副作用引發的患者死亡。
真夠黑！
程新坐到書桌前打開電腦開始整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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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證據能讓他們翻車，不過想在法庭上站穩還得多找點。”
就在這時候，電話鈴大作。
他盯著屏幕顯示的陌生號碼，猶豫一下還是接了。
還沒開口，電話那頭冒出機械音：
“程律師，彆插手。這水太深，你不知道在招惹些什麼。”
程新哼了聲冷道，“威脅人？真把法律當擺設啊？”
對方語氣帶了點輕蔑：“法律？在真正權利和利益麵前，法律沒分量。”
語調轉了，提出個詭異的交易：
“把證據銷了，兩百萬輕輕鬆鬆進你賬。否則，想好了後果。”
程新氣笑了，果斷掛了電話：“去你大爺的。”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小心拉開一條縫偷窺外頭。
街道一切正常，但暗處總感覺有目光隨時盯著他。
電話又響起，來電顯示王隊。
“喂，程律師，那幾個人有人來保了，上頭打招呼了，我們攔不下來。”
程新沉默片刻，嘴裡蹦出一句：“果然有靠山啊。”
“記住這幫人，讓調查組一個個查清楚，誰也彆想跑。”
“我們跟調查組想到一塊兒去了，人已經派出去了。”王隊應道。
程新砰地錘了下桌子，太陽穴突突直跳。
“抓緊時間乾吧！”他嘀咕著，抄起電腦就開始梳理證據。
手機嗡嗡響起，屏幕亮起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程律師，最後警告你一次，這尊大佛你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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