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清歌心中一顫:“金姨,你打聽秦東君乾什麼?”
以餘清歌對金子的了解,想讓金子去打聽一個人,除非是對方對金子有威脅,或者是對方身上有什麼東西是金子需要的。
不過金子一直都在生苗,按照道理說,不可能和秦東君結仇!
難道秦東君曾經去過生苗,還得罪了金子?
想到這裡,餘清歌心中慌亂不已,甚至都開始在想怎麼糊弄金子。
“他沒有得罪我!”金子一眼看出餘清歌心中的想法:“我不會把他怎麼樣。”
餘清歌長舒一口氣,依舊試探性問道:“金姨,那你打聽他乾什麼?”
餘清歌了解金子,金子同樣了解餘清歌,知道自己不說出原因,餘清歌不會告訴自己什麼。
“他很像我一位故人之子!”
“金姨,你沒騙我吧?”
“你覺得呢?”
餘清歌一想也是,如果金子想騙她,完全可以找個其他理由,不可能用如此蹩腳的理由。
“我知道的也不多!”餘清歌沒有遲疑,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都跟金子說了一遍。
本來金子以為餘清歌和林念初認識,可能會知道更多的事情。
萬萬沒想到餘清歌知道的也不多。
“中海還有什麼人和他走得比較近嗎?”
“不知道!”餘清歌輕輕搖頭:“金姨,你既然見到了秦東君,為什麼不問他?”
“他對我有戒備。”金子淡淡的說道:“你幫我打聽下,看看中海還有誰和秦東君走得比較近!”
“行!”餘清歌當即大包大攬下來:“我明天就打聽。”
“今天我先帶你在中海轉轉,嘗嘗中海的美食。”
……
夜色如墨,斑斕霓虹燈在道路兩旁閃爍,像是婀娜多姿的美女,誘惑著道路上無數行人流連忘返。
醫院中,林念初斜靠在病床上,和坐在一旁的秦東君閒聊。
“東君,他們要是不動手,我是不是就要一直待在醫院?”
林念初不喜歡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她想出院,但她知道,目前的局勢,並不適合出院。
她隻希望天宮少宮主趕快來,這樣她就能出院了。
“他們不會等太久!”秦東君對林念初寬慰道:“他們這兩天應該就會動手。”
秦東君和林念初閒聊之際,病房的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個白衣大褂的青年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秦東君扭頭隻是看了一眼,就已經猜到對方是天宮少宮主。
他的眼睛太容易讓人辨認,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憂愁。
“你終於來了!”
“不愧是東皇,這都能認出我!”少宮主坦然承認身份:“林小姐的狀態看上去不錯。”
“其實你不該來!”秦東君麵無表情的盯著少宮主。
“聽你這意思,我隻要來,就是死路一條!”
“沒錯!”
少宮主輕笑一聲:“東皇,你敢殺我嗎?”
秦東君沒有吭聲,而是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少宮主,他敢不敢。
唰!
秦東君右手五指緊繃,如同鋒利的手刀,朝著少宮主胸前猛然戳來。
少宮主沒想到秦東君真敢對自己動手,麵色一沉,幾乎本能躲閃。
秦東君仿佛猜到了少宮主躲閃路線,急忙變招。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