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她,說話就跟吐豆子似的。
一時間,靳盛時來了點興趣。
故意說,“我怎麼覺得你對這個領域還挺了解的,薑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
隨著他這話入了自己的耳,薑萊整個大腦裡就隻有一個字——危!
她可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馬甲。
於是,前一秒,她說話還是中氣十足的,這會兒,故意垂眸玩自己的手指,壓根沒敢去和他對視,“對這個領域了解,是因為我認識許複澍,至於我是不是有事瞞著你,在領證結婚的時候,你不就已經把我查了個底朝天嗎,我還能有什麼事是能瞞著你的,我看就是你疑心病太重。”
她這番話沒有一個字詞是磕絆的。
但就是因為太過流暢,反而更可疑。
靳盛時能明確地知道,她有事瞞自己。
但就算他知道,他也並未想在這個時刻探究,他願意等到她願意跟自己交心的那一刻。
不過她話都說到這了,他便多嘴問了句,“你之前說是用了許複澍這個人脈,才讓我有機會見到胡先生,現在,許複澍成了靳允驍的人,而胡先生又是政府安排進來的指導,你覺得,胡先生最後會不會將自己手裡的票投給靳允驍?”
薑萊一秒都沒多想,便給出了肯定答複。
“不會!”
靳盛時挑眉,“你這麼確定?”
他這個挑眉的舉動,瞬間讓薑萊感受到了一層試探,當即,嚇得她立馬來了一段套話。
“對啊,在科技領域,這胡先生的公正,那可是眾所周知的,他向來不為利,隻為技術,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因為靳允驍那邊有他兩個徒弟,就給他走後門,把票投給他。”
聞言,靳盛時麵上神情挺耐人尋味。
他垂眸把玩著指尖的鋼筆,似是忽想起了件什麼事,“嘖嘖”了兩聲。
“不走後門,可我怎麼記得上次你用你的人脈幫我見到了他,就是走了許複澍這個後門啊。”
聽到這話,薑萊放在腿上的手攥緊,一時間,竟然有些無言以對。
屋內安靜了好長一會兒,長到後麵靳盛時開始處理文件起來。
伴隨著紙張翻頁的聲響,以及鋼筆寫字的沙沙聲,薑萊驀地來了兩段話——
“那次的情況和這次不一樣,我相信老……胡先生是會公正處理的,再說了,靳允驍那邊可是有他兩徒弟,到時候他要是將自己手裡的票投給了靳允驍,你覺得你爺爺會怎麼想?”
“這個時候啊,我覺得你不用胡思亂想,就好好整頓下團隊,做出成績來,隻有有了成績,何愁他的票不投給我們。”
本以為上麵那個話題已經結束了,本來都已經要在文件上把自己大名給簽上了的靳盛時,結果因為她這樣兩段話,不得不抬頭看向她。
細看,他那雙漆黑上揚的桃花眼裡還有一絲無奈,“薑萊,你反射弧這麼長的嗎?”
薑萊,“……”
被他調侃的話問完後,薑萊直接逃到了茶水間,喝了一杯咖啡後,她仍舊處在“丟臉”的情緒中,她好一陣懊惱,當時怎麼就逼叨了那麼多話。
想到事情是因為許複澍這個人脈而起,她抿了抿唇,摸出手機後,直接打去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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