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全過程,確實是陳虎搞的鬼。
陳虎不會平白無故這樣做,唯一的可能性,是被高瞻給支配了。
自然而然的,這筆賬,靳盛時要算在高瞻身上。
粗糲的拇指劃過薑萊柔軟的手背,他嘴角噙著一抹冷冽的笑意,沉聲問,“事情清楚了,高瞻,你是主動下來吃,還是需要我派人上去請?”
高瞻依舊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他冷嗤,“靳盛時,你不敢的。”隻要他爺爺活著一天,他就不信靳盛時敢造謠。
但這隻是他單方麵信的。
但凡靳盛時決定要做的事,他的字典裡,從未有過“不敢”兩字。
鋒利的眉眼裡漾著寒涼的笑,他淡聲交代,“阿樾,準備一下,既然瞻少不願意主動下來,那就隻好我們親自去請了。”
靳盛時的話,簡樾向來隻管遵從,更何況,今天又是高瞻沒事找事,當即,他麻利地應下,緊接著,解鎖手機屏幕,發了條信息出去。
見他們如此,陳虎便知道他們這是要動真格了。
他今天帶出來的人不多,怕是壓根不是靳盛時他們的對手,淺淺清了清嗓子後,他不顧高瞻地阻攔,先一步上前道歉。
“靳總,實在抱歉,今天這事,錯全在我,您有什麼怨什麼氣,都朝著我來就好,彆為難我家瞻少。”
這護主,倒是護得很真切。
可惜了,陳虎跟錯了人。
所以,對他,靳盛時沒絲毫心軟。
甚至,他還很好心地提醒,“不久前,你們家老爺子和我們靳家有過約定,井水不犯河水,一旦犯了,我有權用自己的方式處理。”
“現在,很顯然,高瞻犯了,所以,我用自己的方式解決這件事,你們無權多嘴。”
被他這樣一提醒,高瞻立馬回憶起上次挨打的事,挨的那次打,兩家老頭定的到底是什麼分界線,高瞻心裡還是有點數的,現在靳盛時這般胡說八道,他上前一步,很不服。
整個人氣得吹胡子瞪眼睛,“你瞎扯!”
他這短短三字,可是提醒了靳盛時,下一秒,他不廢話了,丟了一個眼神給簡樾後,人群裡,很快就有身形高大的保鏢蜂擁而上去抓高瞻。
當他們猛擁上來時,陳虎反應很快地將高瞻拉在自己身後,一邊閃躲著黑衣保鏢們的攻擊,他一邊試圖著威脅靳盛時——
“靳盛時,你難道真瘋了不成!”
“你今天要是敢動我家大少爺,難道就不怕高家就此和靳家勢不兩立?”
怕?
靳盛時冷眼看著對麵胡亂閃躲著的兩人。
腔調是天生的散漫,“我靳盛時的字典裡,就沒有怕這個字,今天晚上,我這生日蛋糕,請你家大少爺吃定了。”
一直以來,靳盛時的心眼就小。
有些仇,他不是不報,而是在尋機會。
上次高瞻用那樣的下作手段,利用薑家給薑萊帶去那樣一場惡意的熱搜。
這事,他可記得清清楚楚呢。
他高瞻最好的,不就是麵子麼。
行,他都給他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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