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四周的目光打量,薑萊也不傻,立馬就明白了靳盛時今晚弄這出的真實意圖。
嘖,這是在給她立威呢。
他連高瞻這樣的硬茬都敢教訓,就更彆提其他的阿貓阿狗了,她相信,一旦今晚的事傳揚出去了,那麼,明天,整個京市的人都得忌憚她薑萊。
換而言之,沒人敢惹她。
以前,薑萊對靳盛時的狠戾多少是有幾分畏懼的,和他協議結婚,無異於是與虎謀皮,但現在,被他這樣無所顧忌地撐腰,她隻覺得好爽。
果然,她的眼光就是毒辣。
一眼便相中了最牛逼哄哄的男人,整治高瞻那個王八蛋,就隻是分分鐘的事。
但僅僅隻有整治,又哪裡夠。
她想看到的,是高瞻生不如死的下場。
他不是喜歡玩女人嘛,等來日有了機會,她也會讓彆人玩他,那種滋味,她也得讓他嘗一嘗。
保鏢們速度飛快,沒一會兒,地上的蛋糕就儘數被他們強行塞進了高瞻的嘴巴裡。
可塞是全部塞進去了,但地上還有奶油啊。
靳盛時的要求是舔乾淨。
眼看著十分鐘很快就要過去了,兩人去哪裡敢耽誤,後續,也不管高瞻到底有多麼的不願意,他們揪著他的頭發就往地上去蹭。
不願意用嘴舔是吧,那用臉也是個法子。
又是好一通折騰,等到地上終於徹底乾淨了,這場鬨劇才算結束。
沒那個功夫欣賞高瞻狼狽不堪的模樣,靳盛時牽著薑萊的手,緩緩起身後,隻留下冷冷的一句,“以後,彆再來招惹我,你要是再犯,可就不是舔乾淨蛋糕這麼簡單了,畢竟,你應該很清楚我這人護犢子護到哪種地步了。”
這話是警告,也是示威。
見他滿身煞氣,心底發怵的,不止高瞻一個。
周圍的人心底一涼,都很忌憚。
高瞻依舊還是那副死死瞪著靳盛時的樣子,被兩個保鏢壓著肩膀,他當然是有意圖掙紮反抗,但奈何敵不寡眾,今晚,他這臉算是丟儘了。
再放狠話,似乎也無濟於事了。
生日還沒過完,靳盛時扣緊薑萊的手,他衝她淺淺勾了下唇,唇角的笑很是溫柔。
“我們走。”
薑萊犯了戲癮,配合地挽上他的胳膊,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好噠老公。”
她突然做作,靳盛時僅是心情很好的輕挑了下眉,而瞧見這一幕的眾人,則是驚得眼珠子快要掉出來了,靳盛時居然喜歡這一款嗎?
好難以置信啊。
彆人不敢相信,那是彆人的事,靳盛時牽緊薑萊的手,直接準備回包廂,帶著她向幾個兄弟討要份子錢,可就在兩人剛準備離開時,耳邊忽然就響起一道柔情似水的女聲哭喊著——
“瞻少,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
這聲音,起初,薑萊並未放在心上,直到她一個偏頭,正巧看清跪在高瞻身旁,女人的臉。
瞬間,一些零星片段跳入她的大腦。
嗯?
她不是那天她來皇宮打聽消息,在皇宮外碰到的那個,被三個男人欺負的白裙女人嗎?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