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點實力和心機,靳氏集團內部怎麼可能會有一半的高層站隊他那邊。
論心機和手段,靳允驍可不差。
他都這樣說了,薑萊不免覺得有些無趣,“那看來,他們是有萬全的應對之策了。”
靳盛時輕點頭,“他們既然敢做,肯定不會留下把柄讓我們查,隻可惜,他們這次算錯了,這次,我們真正的目的可不是他們。”
薑萊明白,敲山震虎。
趁著高瞻和靳允驍的注意力現在放在他們身上,阮熹那邊,可以及時揪出高家那邊有合作的一些官員,這樣,抓了一個,便有口子深查。
想到剛才靳修實的態度,薑萊勾唇,“不過,就算最後查不到靳允驍身上去,靳允驍傷害兄弟這顆種子,也算是在你爸心裡種下了。”
聞言,男人漆黑的瞳仁注視著她。
他不言不語,但眸光銳利。
隻一秒,薑萊便明白他眼神何意。
輕“嘖”一聲後,她抬手,摸向櫃子上還未剝完的橘子,淡聲說,“我知道,在你心裡,他已經不是你爸了,但你不喊他,我總不可能也直呼其名吧,更何況,我適當地賣慘,還是有用的。”
這話也在理,靳盛時沒反駁。
靳家有條家規,兄弟姐妹之間,可以良性競爭,但絕對不能害人性命,一旦做出傷人的事,將會逐出家譜,不再享有繼承權。
身為長輩,最見不得是子女為了爭權,而使下作手段,這樣不僅不光彩,更讓人心寒。
薑萊這招高,一旦“靳盛時這場車禍是靳允驍一手策劃”的懷疑種子在靳修實心裡種下。
那麼,父子離心,是遲早的事。
回到自己的病房後,靳修實頂著一張濃墨的臉等消息,消息沒等到,倒是等來了護士送過來的一個信封,“靳先生,這是有人托我給你的。”
垂眸看著手心裡泛黃的信封,靳修實擰眉,“托你送東西的人叫什麼?”
“對方戴著口罩和帽子,並未留名字。”
待到護士離去後,靳盛時第一時間撕開封口,伸出兩根指尖將裡麵的東西拿出來後,他在第一時間看到了靳允驍和高瞻相談甚歡的兩張臉。
不過瞬間,他的呼吸就因生氣而淩亂了。
這麼多年來,靳盛時和高瞻的關係一直不好,上學的時候,鬥嘴吵架打架,長大了,依舊看對方不順眼,動手也是常有的。
因為兩人,兩家關係也一直不怎麼好。
上回,他為了給靳盛時討個公道,還親自上高家去把高瞻他老子揍了一頓。
自那次後,兩家算是徹底撕開臉麵了。
可現在,照片裡,靳允驍和高瞻握手,擁抱,碰杯喝酒,相處的氛圍一片的和諧,親昵,可見,兩人關係非常的好。
想到上次高瞻鬨出視頻的事,靳修實緩緩地閉上眼睛,狠吸一口氣後,他撥了個電話給靳允驍,之後,不待那邊出聲,他就咬牙切齒丟下一句。
“你現在,立刻,馬上,滾到醫院來!”
本來,靳允驍送完靳隨歡後,便準備去實驗室看看杜回舟那邊的工作進度。
忽接到靳修實這麼沒好氣的一通電話後,他人是有點懵的,他爸對他,向來都是好脾氣,好耐心的,怎麼這回,火氣這麼大?
一路驅車折返醫院後,靳允驍敲門進來。
“爸,您找我什麼事,有什麼話……”
“是電話裡不能說的”幾個字還未來得及說完,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一臉陰戾,直接將手中的照片摔在了他身上,“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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