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蔣與芙和薑萊有說有笑喝下午茶時,他除了心疼外,更多的是嫉妒。
憑什麼!
憑什麼他奉若神明的女孩要去討好薑萊!
蔣與芙想要個家,想要家人。
他也可以的,他能做她的家人。
在他這裡,她永遠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可為什麼呢?
為什麼她還要卑躬屈膝去討好薑萊?
難道蔣家就有那麼好嗎?
好到她寧願跟他割斷所有的聯係,也要上趕著熱臉去貼冷屁股。
他想不通。他真的想不通,蔣與芙那樣驕傲的一個女孩,怎麼能糊塗到那種地步呢?
眼眶濕潤之際,他再次嘗試著給她發去一條信息,【阿芙,我們見一麵,好不好?】
和以往一樣,消息發出,石沉大海。
看著滿屏綠色的消息,驀地,他笑著笑著就哭了出來,“阿芙,你為什麼偏偏對我這麼狠心。”
沒多久,男人悲拗的哭聲在包廂裡響起。
長這麼大,靳允驍有兩個無法舍棄的牽絆。
一是靳盛時,從他記事起,謝思婉就跟他說,他這一輩子,最大的敵人是他,隻有他方方麵麵贏過了他,他才能在靳家站穩腳跟,他才會被靳家認可;二是蔣與芙,她是照亮他黑暗人生的一束光,小時候那次出國,他被人嘲笑發音不標準,是她護在他身前,那時,他被謝思婉安排了做都做不完的功課,也是她和他通著電話,陪著他一起完成的。
如果說前者是壓在他身上的一塊大石,後者便是他珍藏在心底的一抹柔軟。
所以,在得知她心裡蔣家更重要時,他幾乎失去理智,恨不得取而代之。
現在,她還為了一個剛認識不久的薑萊,和他斷去了所有的聯係,就更讓他發狂了。
想到那對奪走自己一切的夫妻倆,靳允驍猩紅的眼眸微眯,下一秒,恨意洶湧而來。
好在,有了杜回舟研製出來的藥劑。
等到了月底認親儀式那天,隻要高家將那根針劑插入薑萊的身體裡,他不僅為蔣與芙掃清了障礙,還會讓靳盛時和最愛的人天人永隔,更會讓靳蔣高三家開啟‘世界大戰’。
如此一石三鳥的計劃,讓他不自覺地輕狂大笑,好,好得很啊,就讓他們狗咬狗廝殺吧。
他隻需等著收漁翁之利就好。
近三個月的時間,終於等來了建行工程的開售,晨光熹微,薑萊站在床上幫靳盛時係著領帶。
垂眸注意著細節時,她笑嘻嘻地問:
“緊張嗎?”
兩人近在咫尺,她身上香甜的氣息鑽入鼻尖,靳盛時嘴角上揚,按捺不住道:“你要是親我一口的話,我可能就不緊張了。”
“那你還是緊張吧!”薑萊毫不猶豫收緊手心的力道,下一秒,差點沒勒死靳盛時。
男人身子後仰,嘴角含著抹無可奈何的笑。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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