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隨著一個酒杯撞擊在牆麵上,杯中的酒液四濺,同時發出一聲清脆的破碎聲。
齊福生臉色陰沉,在他身邊彙報庇護所狀態的手下,不禁打個冷戰。
“我兒子死了!我不把凶手找出來,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莊園外的人給我放進來,我要讓他們看看,我兒子是死是活!”
齊福生額頭青筋暴跳,然後冷冷開口道。
聞言,那個手下連連點頭,然後快速關門退去。
隨著手下離開,齊福生迅速恢複平靜,隻是臉上的陰沉依舊。
“看來是你那邊有人泄露出去了。”
李遠從書房後麵的書架緩緩走出。
“不可能,我昨日已經將莊園所有人的都趕出去了,不會有人發現你們才對,彆顧著說我,你手下的教徒就沒問題嗎?”
“齊福生,我昨天才誇完你,彆那麼快打我臉,我手下的人泄露出去,他們圖什麼?請不要懷疑我們的專業性。”
“不過我手下的人可是打聽到了,是你齊家的人昨天在酒吧喝醉酒,無意說出來的。”
麵對齊福生的質疑,李遠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機,將一張照片放給他看。
“這裡麵有問題,此人沒有資格出入莊園,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們的事。”
“難道還有人能在我們的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偷聽到我們的談話?”
齊福生看著照片上那人的模樣,立馬就感覺到不對勁。
“很有可能,而且你眼前就有一個懷疑對象。”
李遠附和著,但是卻沒有挑明。
“你是說殺死我兒子的凶手?他還藏在我眼皮底下?”
齊福生雙眼一冷。
李遠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然說道:
“彆生氣嘛,你要這樣想,若是他真還在庇護所之中,那他的價值,可不比大半個庇護所的經驗要小哦。”
聽他這麼一說,齊福生眉頭不禁挑起,李遠的話不無道理。
能夠悄無聲息解決掉他莊園中這麼多高手,其等級一定不會低,其經驗遠比那些等級才幾級的居民能相提並論的。
“既然他將消息散布出去,無非就是想將水攪渾,好脫身而已。”
“那為什麼我們不現在就開始焚天大祭,將他逼出來呢?”
齊福生聽著書房外嘈雜的腳步,冷冷地說道:
“那就按你說的辦。”
...
與此同時,伊夏庇護所各大出入口前。
眾人依舊在與門前的守衛對峙著,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悄悄來臨。
“你們又是何必呢?我們隻是有事出去一下,為什麼不可以通融一下,讓我們離開?”
“我們又不是不回來了,再說了,你們該搜查的都已經搜查過了。”
“小李啊,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看我們像是殺害齊少爺的凶手嗎?”
見到硬的不行,便有人想用軟的,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
稍微會來事點的,直接快步上前,悄悄地給每一個守衛口袋裡塞了點素材。
見此,眾守衛對視一眼,眼中的喜色清晰可見。
“隊長,我看他們真的不像能刺殺齊少爺的人啊?”
其中一個守衛對著為首的隊長低聲道。
守衛隊長摸著口袋裡的素材,也是笑開了花,跟著齊家混就是好,這才上任幾天,驚喜這就來了。
“咳咳咳,我看你老實本分,確定不像是什麼壞人,你走吧。”
守衛隊長看了看那名送上小禮物的人,淡淡地說道。
同時,身邊的守衛識趣地讓出一條隻供一人通過的道路。
那人喜笑顏開,立馬帶著大包小包離開。
見到還能這麼玩,立馬就有人效仿。
隻是他沒有像上一個人一樣,給全部人都送上禮物,而是單獨給隊長送了。
守衛隊長看了看他,然後擺了擺手。
但是當他走到其他人跟前時,他們卻將去路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