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托完氣氛,掌櫃這才看向陳力:“既然師爺是縣衙的官,那刑不上大夫,隻要縣令大人你幫他付了賬,此事,便就此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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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就算是縣令大人你,吃東西,那也是要給錢的。”
一壓一放。
主打的,就是一個讓你顏麵掃地。
陳力若是真付了這錢,那就坐實了師爺吃東西不給錢這事。
到時候,縣衙中人,欺壓百姓的話,便會傳開。
陳力在這鵝城,便再無威信可言。
有一說一,這漕幫做事,當真是滴水不漏。
一邊是見好就收,一邊是恰恰把你逼到絕路。
陳力並未直接回應,而是看向師爺:“你當真沒吃?”
師爺搖頭:“當真沒吃。”
“你胡說。”
店掌櫃嘴角浮起冷笑:“我人證物證俱全,你怎麼證明,你沒吃?”
師爺氣得嘴唇發抖,可他確實沒有辦法。
證據?
這店裡,全都是他們的人,他們說了算,黑的就是白的,白的就是黑的,他哪裡來的證據?
“簡單。”
陳力微微一笑:“吃沒吃,吃了幾碗粉,切開肚子看一看,不就知道了麼。”
說完,他冷眼看著周圍眾人:“若是吃了,那依律,當斬。若是沒吃,汝等便是做偽證。按照大唐律法,當受株連之罪,與誣陷者,同罪同罰。”
他揮動袍袖:“誣陷人搶劫,便當受搶劫之刑,當斬!”
話音落下,受到國運加持,他的語氣不怒而威,帶著一股莫大的威勢,直逼眾人。
嚇得幾個人,腿腳發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這……
幾人麵麵相覷,看向掌櫃。
掌櫃也是個狠角色,當即咬了咬牙,發狠道:“好,那你就刨了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吃了幾碗粉!”
他在賭,賭陳力不敢殺師爺。
從陳力所帶的人來看,他的人不多。
他就算殺了師爺,證明他們作假,那又如何?
即便是犯了大罪,縣令想要殺人,那也不是說殺就殺的。
要先宣判,定罪,然後關押到死牢裡,需要送文書到郡中,等郡中複核、斷決之後,方才秋後問斬。
一來一去的,最少一年時間。
就漕幫的運作,一年時間,這縣令身邊的人,早就被殺光了。
而且,就算是定了死罪,那又如何?
郡裡的郡守,他們漕幫幫主,可是多有打點的,能不能複核,還不是一封信的事情。
陳力前身熟讀大唐律法,自然知道想要判斬刑,流程有多繁瑣。
站在整個大唐朝廷的角度來看,這主要是為了保護人口——畢竟天災人禍,饑荒瘟疫,就已經削減人口了,所以能不判死刑,就不判死刑。
最多也就是發配邊關,或者苦寒之地,進行勞作,創造價值。
可偏偏,鵝城就已經是苦寒之地。
再苦的地方,已經不是普通人能活下去的區域了,唯有修士或者武者,方能活命。
所以他也知道,這掌櫃就是賭自己不敢殺師爺,而是選擇給錢了事。
可這掌櫃不知道,自己是修士。
陳力看了看師爺,開口:“你忍著點。”
便扭頭吩咐金傀:“蘋蘋,刨了師爺,把腸子理出來,給掌櫃看看。”
師爺:???
師爺以為,陳力是要鐵了心,整頓鵝城,這是打算犧牲自己啊。
不過,自己一條命,換這好幾條命,也值了。
當即推開兩個按住自己肩膀的大漢,起身,對著陳力跪下,磕了三個頭:“老爺,老奴不能服侍你了,望老爺,一路珍重!”
說完,便解開身上的長衫。
“喝了這口酒。”
陳力伸手一拋,拋過一個葫蘆。
師爺一把接住,以為是老爺給自己的斷頭酒,當即打開蓋子,重重喝了一口。
他本來不善飲酒,可這酒香氣撲鼻,隻覺甘甜異常,忍不住多喝了兩口。
這才往桌子上一躺,眼睛一閉,咬牙道:“福佑縣尊!”
這讓陳力有些感動。
他自然知道師爺的想法。
不過,還輪不到他如此壯烈的“犧牲”。
這是靈果泡的酒,蓮心果加上之前的含笑一夜酣,二者結合,既能夠讓人瞬間大醉,又具有恢複、愈合的效果。
本是陳力前些日子調配出來,用來恢複傷勢的——那時候他受到深淵煉獄之火的影響,體內的靈脈都燒斷了好幾根,火毒跗骨,就想到了這個辦法。
沒想到今日,卻派上用場。
“一、二、三。”
隨著陳力數出聲音,師爺兩眼一翻,醉了過去。
“動手吧。”
陳力背起手,吩咐金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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