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樹林之中,又忽然走出老少五人,說是走,比走的快,說是跑,他們卻沒跑的架子!
眨眼之間,他們又一層圍在燕門六鷹之外,冷冷看著他們這場的生死之參!
五個人之中,南麵是兩個二三十歲的中年人,他們衣著華麗,道貌岸然,長的也一模一樣,不用說,就是一對雙胞胎弟兄。北首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瘦高個兒,鬥雞眼,八字胡,凶神惡煞一般模樣。東邊是個和尚老兒,胖大的身材,麵帶紅光,太陽穴高高凸起,不用說,內家氣功已練到火候。西邊,是個四十多歲的瘦高個兒,這家夥簡直不是人,三辨嘴狼牙外露,小眼睛瞳孔似無,麵色黑黑如鍋底,白發發樓頭蓋麵。
他們遠遠看著,有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之意,並不打擾。
宋遷四人勝在眼前,也不在意。
在四個人的合圍之下,杜詩仙早已經手忙腳亂,目不暇接。
長指雕張龍瞅個破綻左手一探,抓向杜詩仙的勒帶絲套,被杜詩仙一個倒踢紫金冠蓋到臉上,當時後退幾步,但萬裡風段義卻趁機一腳踢在杜詩仙腰上,杜詩仙被踢翻在地,隨機被宋遷一把抓住肩頭胳膊,再次慣到。
好個杜詩仙,一個鯉魚打挺,踢開宋遷。
陰風雕蔣橫隨機大刀跟上,卻被長指雕張龍一刀攔住:“老五,抓個活的!”當下他應上一聲,收回兵器,抓向杜詩仙——
就在此時,東西北三麵,那三個怪人卻突然飄身而至。
黑臉和尚口中道:“你們幾個,也該滾了,六個人欺負一個丫頭,還她媽被人家收拾了兩個,虧你們還叫什麼燕門六鷹,灑家以後乾脆叫你們燕門四雞好啦!”
宋遷四人這才發覺四周多了幾個人,停住手腳,宋遷回頭冷冷道:“爾等何人?焉敢如此小看我們,報上名來,老子手下不死無名之鬼。”
“你也配問,像你們這樣的無名鼠輩充其量也不過會幾招花拳繡腿,就是讓你們再練十年,一百年,也難修出半點牛黃狗寶,我勸爾等快快滾開,免得灑家動怒,把爾等一個個葬身此地!”
趁這功夫,杜詩仙痛苦的彎著腰,正欲抽空逃走,卻被萬裡風段義再次攔住,打在一起。
那三個怪老者見宋遷他們毫無退身之意,當下,一同撲出……
蔣橫,張龍,宋遷怎肯讓煮熟的鴨子飛走,留著段義跟杜詩仙打鬥,他們一人對付一個老者。
高手相鬥,三招心明亮,十招見分曉。
宋遷他們一出手,就知道遇到了勁敵,不出絕招,取勝幾率渺茫。
他們又搏鬥二十多招,始終在伯仲叔季之間。
一邊,那兩個雙胞胎弟兄已經看不下去,他們使個眼色,一同加入戰團。
本來宋遷他們已經夠吃力艱苦,這又加兩個對手,而且這兩個人武功似乎更加殘暴霸道!
頃刻之間,張龍被對方一掌推出四五尺遠,倒在地上,蔣橫也處在岌岌可危之中。
宋遷見大勢已去,狂喝一聲,震開大和尚,撤身就走,隨手放飛幾把飛刀……
張龍,段義,蔣橫見勢也各自趁勢撤身後退!
黑臉大和尚,瘦高老者並不追趕,反而極速地攔住逃走中的杜詩仙。
杜詩仙多處受傷,哪還能跑的快,轉眼之間,已被他們攔住,瘦高老者哈哈一笑:“丫頭,休走,我等亦是為你而來!”
那兩個中年人見宋遷他們早早無了蹤影,也不慌不忙,圍住杜詩仙,其中一個悶聲道:“蝴蝶劍法,果然絕倫,小王倒要領教一番!”
杜詩仙心裡納悶怎麼都奔著我來的?這一幫子人是什麼人?莫不是他們認錯人了?想到這兒,她勉強開口笑道:“你們是什麼人?我跟你們認識?”
右首中年人不懷好意的笑道:“丫頭,連燕門六鷹都不配問我,現在你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放下兵器,乖乖滴跟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