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的心被紮了一下。
我個多次經曆暗殺,陽本國都不惜讓明星侍奉的,各國都想拉攏的人。
身處國外,身邊的保鏢就這麼被調走了。
購買個汽車生產線而已,用得著保護?
我不想吐槽什麼了,也不想去問剛才那個電話是誰打的。
現在除了心灰意冷,這方麵我提不起一點兒興趣。
“沒事!你去吧!”
“可你這邊……”
我擺擺手:“我會小心的。”
譚瑤張張嘴,可能也是找不到話跟我說,輕輕點點頭,出了我的房間。
去踏馬的,實在不行我就回去,什麼狗屁的比賽,老子不參加了行吧?
我拿出電腦,從立方體那裡下載的資料我還沒看呢!
文字我是看不懂,但有些,阿裡斯的資料裡有。
兩份資料放在一起,我就可能翻譯出一些文字。
還彆說,兩份資料放在一起,果然讓我認識不少我看不懂的文字。
六邊形編碼?
就在沒有圖片的那些資料裡,竟然讓我找到了這個。
六邊形編碼幾乎是印在我腦子裡,找到了原始資料,我的翻譯速度提高了幾倍。
一晚上時間,我翻譯出來的文字就達到了兩千多。
我不禁感歎!第一個翻譯的人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有人會這種像符文一樣的語言?
“鄭陽!吃飯了。”
外麵傳來童菲菲的聲音。
我看看時間,已經早上七點多了。
“哦!”我答應一聲,收好電腦,去把門開開。
“鄭陽你怎麼了?眼睛這麼紅?”
熬了一宿,眼睛能不紅嗎?
“沒事!”
我說完就進了洗手間。
“鄭陽!你學過陽本語嗎?”
嗯?
我停止了洗臉的動作:“怎麼問這個?”
“他們說陽本語你都能聽懂,我就是好奇,好像你們那裡不教陽本語的,你是自學。”
我看有人是想知道我要是不會陽本語,又是怎麼聽得懂吧?
昨天去文部科技省,童菲菲可沒去。
“你怎麼知道?”我簡單擦了把臉就從洗手間出來。
“是蘇天琪問的,我也不知道,就問問你。”
蘇天琪?她昨天也沒去,她是怎麼知道的,她問這個乾嘛?
我腦子裡想著這事兒,忘了童菲菲還站在這裡,就那麼換衣服。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麻杆了,身上有肉。
加上跟珺姨鍛煉,肌肉雖然算不上發達,但肌肉線條已經初具雛形。
等我套上t恤才發現,童菲菲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我。
“你!我換衣服你都不知道避諱點?”
童菲菲竟然還咽了口口水:“我、我忘了!”
“忘了?”這什麼理由?是因為情不自禁?
“下次注意。”我能說她什麼?我個老爺們兒。
真不公平,我們看女人,女人就得嚷嚷著被占便宜,又喊又叫的,男人就隻能一帶而過。
我沒注意,童菲菲跟在我後麵還在偷笑。
吃早飯的時候,我並沒看到蘇天琪。
今天就是比賽開始的日子,吃了早點,所有人被帶到了比賽會場。
作為嘉賓,我當然要坐在主席台這邊。
可我看到了譚瑤!她和小羚羊站在一個三十來歲的大夏人身後。
“那個好像是你的保鏢!”
井上一木說著話,到我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