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暗喜,看來是有效果了。就是不知許依婷她媽是什麼下場。
最好是被暴揍一頓,連著那個黑皮一起被轟出紅浪漫。
我一把推開她:“你踏馬有病啊!什麼照片?”
“不是你?”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反正打死不承認,不然這件事露了,熊老三都不會放過我。
許依婷盯著我看了好久,應該是信了。
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臉上是大寫的“愁”。
“哎!到底什麼照片?”我應該越是好奇照片,許依婷越是不會懷疑我。
“滾蛋!”
許依婷不耐煩,甩手就走。
一下午,許依婷都魂不守舍的,看得我心裡暗爽。
沒有熊老三那幫人,你是個什麼?
放學的時候,王力就跟著許依婷,等著她給自己報仇。
我們班還有幾個也想跟著看熱鬨。
往常黑皮他們臨近放學,都會守在門口,跟學校的學生要錢。
可惜今天,一個都沒有。
我故意走在後麵,溜溜達達地出了校門。
王力直著急:“許依婷!你的人呢?鄭陽都要走了。”
許依婷就低著頭,她連有沒有人來接她都不知道,還有個屁人?
其他幾個同學相互看看,他們也不是傻子,看許依婷這樣,估計是出啥事兒了。
我故意到許依婷和王力跟前走過,一臉輕鬆的那種,沒把王力嘴氣歪了。
“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我送了王力一個看傻子的眼神,接著到了珺姨打工的酒店。
可是等到下班,也沒看到珺姨出來,這讓我心裡沒底。
乾脆進去找到珺姨的同事打聽,珺姨竟然辭職了。
我又跑回公寓,正好在樓下看到珺姨剛騎上摩托車要走。
多虧是在市區,珺姨騎得不快,距離也不遠。
我一路跟著珺姨,在一個叫玫瑰酒吧的地方停下。
門口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等在那裡,珺姨一下車,那男人就迎了上去,不知說了什麼,就帶珺姨進了酒吧。
完了,真是我想的那樣,那男人長得歪瓜裂棗的,臉上坑坑窪窪,那酒糟鼻子占了半張臉。
看珺姨的眼神色眯眯的。
這我可忍不了,不能讓珺姨被這樣的人禍禍了,我也追了進去。
“哎?學生不能進來。”
一個保安伸手攔我,讓我一把推到一旁。
珺姨跟酒糟鼻正要上樓,聽到聲音轉過頭。
我直接上去把珺姨擋在身後。
一米八的個頭兒,就是身材單薄了些,強撐著氣勢對著酒糟鼻喊道:
“你敢動我珺姨,我跟你拚了。”
“鄭陽你在胡說什麼?”
珺姨說著把我拉到旁邊,一臉不好意思的對酒糟鼻說道:
“潘總!我外甥不懂事,你彆介意。”
酒糟鼻不但沒生氣,還笑嗬嗬地看著我:
“哪能呢?你就是鄭陽吧?重點高中的學生,不得了。你姨就是來我這裡工作,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個屁,看他賊兮兮的眼睛吧!
珺姨在他身邊工作,就是放在他嘴邊的肉,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咬一口。
再說這是正經工作的地方嗎?
旁邊一堆女人都穿的什麼?該露不該露的都露著。
一個個對著來往的男人擠眉弄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