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學管處的主任就被叫來。
把我的課時檔案一打開,京大校長就瞪倆眼珠子不知怎麼說。
“怎麼了?”
“鄭陽在京大的時候,程序老師是周守成。”
辛老總還以為找到我的根兒了:“那就讓周守成去談。”
“可是……可是鄭陽在京都大學課時還不足三個小時。”
“什麼?”辛老總這不是老師的都明白了。
上課時間連三個小時都沒有,能說我是跟周守成學的編程?
“那他在科技大的老師呢?”
我是忍著沒笑,溫晴爸就嗬嗬了:
“領導!不瞞你說,在科技大,彆說老師了,鄭陽連所屬班級都沒有。
我們還想破格讓鄭陽教那些編程老師呢!就連幾個編程方麵的教授都想聽他的課。”
辛老總直接被噎在那裡。
就在這時,辛老總的電話響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為了掩飾尷尬,辛老總拿起電話就接。
不知那頭說了什麼,辛老總一下站了起來:
“什麼?光刻機?”
辛老總看向我。
我的電話也響了,是井上一木:“鄭先生!我把你的光刻機空運過來了,你是不是來海關一趟?”
“好的!我馬上來。”掛了電話,我就對辛老總說道:
“我現在是什麼公職沒有了,再待在這裡開會不合適。”
我說完就走。
辛老總還沒從震驚中醒過來,就那麼直愣愣地看著我走出會議室。
去踏馬的,那句話怎麼說的?
我以真心向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
他們不稀罕我的貢獻,老子還就不貢獻了。
辦自己的事要緊。
我開著車直奔機場海關。
一下車井上一木就來抱我:“鄭老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海關的工作人員都懵了,眼下都是我們的人對國外的小心翼翼。
可我這邊,怎麼看怎麼像國外的人巴結我呢?
“去去去!”我一把把他推開。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下!那些人下巴沒掉在腳麵上,我竟然還敢這麼對待外賓?
“哈哈!我現在是迫不及待要你的信號增強係統啊!”
“急什麼?等你給我組裝好再說。”
我說著就去看那些大木箱子。
“吱……”
好幾輛轎車來到,辛老總和好幾個老頭兒從車上下來。
童大川和程君臨也來了。
“鄭陽!你真進口了光刻機?”
程君臨第一個跑上來,那震驚的表情,看得我有些害怕。
好像要把我的光刻機看眼珠子裡。
“程奶奶!您怎麼來了?”
童大川抓著我的肩膀哈哈大笑:“你小子不知道光刻機對我們意味著什麼啊!”
這時我進口的不過是130——180納米的光刻機。
可這在當時也是尖端產物,夠格震動大夏上層。
尤其是在國外的封鎖的情況下。
“那個……這個隻是零件啊!”井上一木趕緊補充了一句。
他跟我的交易可不能讓人抓到把柄。
但在場的人都懂,這就是個借口罷了。
“好好!哈哈……”童大川照樣笑得開心。
“這個就是鄭陽吧?”在辛老總旁邊,還站著一個比辛老總更有氣勢的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