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一群頂著企業名頭的地痞罷了。
“二哥!我連累你了。”
“說什麼呢?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了?木老頭兒出招,咱們也不能不接著。
既然要撕破臉,咱們就徹底點兒。”
我不知道他要找誰,不過打完電話,袁寶的臉色很不好。
“踏馬的,一幫狗籃子。平時叫他們喝酒泡妞兒,一個個寶哥長寶哥短的。
有事用到他們了,不是女朋友割闌尾就是他媽要生二胎。
你們等著,我袁寶要是再找你們,我是你們養的。”
袁寶罵了一陣才安靜下來:“兄弟!你彆擔心,我踏馬還不信了,老子有的是錢,幾個人我弄不到?”
“想跟他們乾,我們有槍,弄把狠的突突了他們。”
袁寶知道我在說反話,一陣苦笑:
“兄弟!你可彆拿哥開涮了,你說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怎麼我都沒想到,到了申城是這樣的開局。
“先等等吧!明天我去找個人,回來再說。”
“行!”袁寶往床上一躺:“踏馬的反正死不了人。”
……
申城大學!都沒過正月,沈座益就來學校了。
不管有什麼麻煩,先把溫教授那盤象棋交給申城大學的校長沈座益。
至於我跟許依婷的推薦信,我不想現在就拿出來,不是不肯定是不是留在申城。
申城我一定要留下,因為第四局因為我來了。
沒想到一來就被人擺了一道,現在我在申城都都商業圈子,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我是不想因為這個,有一點影響沈座益。
“鄭陽!”
沈座益竟然在辦公樓下等我。
一個十分有氣質的中年男人,看著也就五十,不過實際歲數肯定不止。
一身得體的中山裝,濃眉大眼。
沈座益的大手很有力,不但握住我的手,還拍了拍我的胳膊。
“幾次我都想去京都,看看我老校長手下的傳奇天才,可都沒騰出空。走走走!我們進去聊。”
沈座益的辦公室很簡樸,最多的就是書,他在倒水,我把棋拿了出來:
“沈校長!這是溫教授讓我給你的。”
沈座益轉頭一看,連水都忘了倒了,直接來到象棋跟前:“不是,老校長連這個都舍得?”
我是真服了,這沈座益摸著象棋那樣子,跟摸美人兒似的。
“老校長跟我說了,你要來申大接著讀研究生,我壓力很大啊!”
我以為他也忌憚我剛來就得罪了人。
結果沈座益說道:“你的編程水平,我扒拉申大的所有教授,沒有一個能教你的。
要不這樣!你就在……”
“沈校長!我今天就是來送棋的,進不進申大,我們以後再說。”
“哦?”沈座益抬起頭:
“不會是有學校橫插了一杠子吧?鄭陽!看在老校長的麵子上,你也不能這麼乾啊!”
我有些受寵若驚,想不到沈座益這麼看重我。
“不是的沈校長,我剛來就出了點事,現在還不能進申大。”
“什麼事?”
本來我不想說的,可架不住沈校長就是抓著不放。
等我把事情說完,沈校長擺擺手:
“你不用有這個顧慮,我這裡不參與申城的商圈競爭。不過,我這裡還真有個木家的人,說不定能幫到你。”
“木家人?”木老頭兒的孫子,在申大雕塑係念研究生。
“他叫木廉征,要不是他是木家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他還真進不了研究生部。
你看我一聊起來就跑題,雖然他學習方麵不怎麼樣,可木家人還是很重視他,我讓他給你說和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