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沒帶槍,有毛毛,它比槍好使。
再說他們一定會搜身,帶槍簡直就是給他們送武器。
那人把我摸了個遍,最後收走了我的手機。
蝰蛇可以在我身上亂竄,他們根本摸不到。
“還行!挺老實的。”
“蕭清婉在哪兒?”
“著什麼急啊?進去!”
我心裡一動,讓毛毛從車裡下來。
同時,蝰蛇到了我袖口處。
要是情況緊急,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我看到了蕭清婉,她被“大”字型綁在床上,四周全是攝像機。
大床旁邊還擺了很多東西,皮鞭、蠟燭,還有些沒法描述的玩具。
蕭清婉的嘴被膠帶粘著,看到我就發出“嗚嗚”的聲音。
“你想乾什麼?”
戴麵具的人舉起一個遙控器,隻是一按,“哢”一聲。
我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屋頂還吊著一個巨大的鐵墩子。
“彆緊張,要你聽話,我很快放了你們。來來來!把她衣服脫了,我給你準備了這麼多好東西,咱們一樣樣玩兒。”
瑪德!他是想把這過程拍下來,要是放在網上,我和蕭清婉都得完。
卑鄙!
“還愣著乾嘛?不想她被砸成肉餅吧?”
“誰讓你這麼乾的?”
“你問題有點多。”蒙麵人聲音變冷,直接推了我一把。
我沒辦法,隻好來到床跟前。
蕭清婉看著我直搖頭。
我不知她這是什麼意思,是讓我不要對她用那些東西,還是不讓我救她?
毛毛已經到了門口,小腦袋伸出一半。
可那遙控器就握在那人手裡,剛才我可是看他按了兩下。
要是一下,鐵墩子一定落下來。
如果毛毛不能一擊斃命,我和蕭清婉都危險。
“喂!我這是給你找樂子,你怎麼還不動手?我生氣了。脫她衣服!”
最後一句,他幾乎是用喊的。
要是讓蝰蛇對著他腦袋穿一下呢?一邊想,我一邊伸手去接蕭清婉衣扣。
要是沒死透摁了呢?
同時,我用腿擠了下床。
紋絲不動,床被固定在地上。
蕭清婉的外衣被我解開,露出紫色的內衣。
“這就對了,好好乾,我保證你們沒事。就先用那個帶鈴鐺的夾子,你知道夾哪兒吧?哈哈……”
等等!遙控裝置,他能遙控我也能,我的腦電波放大器就是種遙控裝置。
隻是我需要找到正確的波段。
說乾就乾,用放大器嘗試所有波段連接。
同時我的手開始往上撩蕭清婉的內衣,我手指已經碰到了蕭清婉的肌膚。
那人瞪大了眼睛,蕭清婉則閉上了眼睛。
就在內衣將要揭開的時候,我嘴角一牽: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遙控器會不好用?”
“你說什麼?”
“嗖!”毛毛化作一道黑影,“嗷嗚”一聲,一口咬在那人的小臂上。
“啊!”
果然,毛毛的嘴還是太小,這一口隻是咬下來他一塊肉。
那人毫不猶豫就摁了遙控器,可惜,上麵一點反應都沒有。
“嗷嗚!”
毛毛上去就抓,直接把那人的臉譜破開,臉上多了三條血道子,骨頭都露了出來。
“啊!”那人拚命掙紮,可惜,他根本不是毛毛的對手。
他雙手都劃拉不到毛毛。
毛毛東竄西竄,碰到哪兒抓哪兒。
沒一會兒,那人就被撓得全身都是血。
“饒命!你快讓它停下。”
草!饒你?等你沒勁兒了再說吧!
我已經讓蝰蛇咬斷了繩子,把蕭清婉放開。
蕭清婉一恢複自由就撲到我身上:
“鄭陽!殺了他,他……他還給我拍了……嗚……”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