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濱江公園什麼時候人都不少，我也不怕她耍花招兒。
儘管她幫過我，但這個女人太神秘了，有點看不透，我跟她打交道，不得不小心點兒。
天氣回暖，濱江公園的人更多。
我剛靠近江邊，鹿纖凝就上來挽住我的胳膊：
“鄭總今天也帥！”
我正不知她鬨哪出的時候，她小聲對我說道：
“裝作跟我約會的樣子，有人盯著我呢！”
鹿纖凝說著就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身子一僵：“到底怎麼回事？”
“你看那邊，我要劃船！”
我知道她是要等我跟她上了船再說，隻好說道：
“好！今天你想玩兒什麼都行。”
我帶她到了江邊，租了個那種兩人一起蹬的船。
這玩意兒有個棚子，做成大鵝的形狀，在裡麵乾什麼都不容易看到。
除非有人到了近處，從小窗戶或者前麵往裡看。
反正我感覺跟特務接頭兒差不多。
等我們把船踩出去，鹿纖凝才鬆了口氣：
“你就不能裝作很迷戀我的樣子？差點露餡兒。我跟我老鬼說了，你對我有意思。”
“草！你也沒告訴我啊？再說，你看我對哪個女人迷戀了？”
珺姨除外。
我是很含蓄的，就是看上誰也不會表現那麼明顯的。
“笨！”
“行了！到底怎麼回事？鹿老頭不是你親爺爺吧？”剛才她說“老鬼”應該就是指她爺爺。
在鹿園我就感覺他們不像親爺倆，更像是上下級。
“你怎麼看出來的？”
當然是通過蝰蛇，在外人麵前根本看不出來。
“這是重點嗎？”
“算了！我跟你說說吧！你聽過烏日組織嗎？”
“你說什麼？”
我當然聽過，許依婷的舅舅被殺手殺死，而那殺手手上就紋著烏日組織的紋身——戴頭巾的骷髏頭。
我來申城這麼久，一直沒有這個組織的消息。
我以為能發現誰手上有這個標誌的。
我都不敢打聽，生怕烏日組織的人聽到風聲跑了。
“你們鹿園就是這個組織？”
鹿纖凝點點頭：“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知道你就是鄭陽，我就注意你了。”
“那你知道是誰找人殺我媽的？”
我賭她知道，不然她不會這麼說。
正是因為知道我跟烏日有仇，她才關注我。
“你比我幸運，當年他們害死你媽，沒有帶走你。”
什麼意思？“你是被烏日帶去養大的？”
“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不然我也不會幫你。烏日組織是國際最大的間諜組織……”
烏日組織並不是起源於大夏，它起源於歐洲，是一群極端的人發起的。
滲透到東亞還是大夏沒有建國之前。
而鹿園就是烏日在大夏的據點。
烏日大夏的組織分為天罡：專門收集情報，搞滲透。
地煞：負責乾臟活兒，有點行動隊的意思。
烏日天罡的成員大部分從小培養，剩下的通過威脅、買通、色誘，吸收成組織成員。
而地煞成員，要麼是培養，要麼是哪些犯了大罪走投無路的，被烏日吸收。
殺死許依婷舅舅就是地煞二號。
“你是烏日組織的人，我怎麼沒看到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