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纖凝也是一笑，換她湊到我耳邊：
“這應該是有人直接跟地煞一號聯係，我們這邊不知道。”
外人看來，我們就是在說悄悄話，打情罵俏，誰知道說的是這種事。
“我猜是金家，金家老爺子和金老二，我懷疑是地煞的成員。”
臥槽！這消息夠勁爆。
“有證據嗎？”
“哪有！名單隻有天罡個地煞的一號知道，或許跟賬本在一起的資料裡有。”
得！又繞到資料上了。
“你不會是為了讓我調查資料的下落，故意這麼說的吧？”
鹿纖凝轉頭白了我千嬌百媚的一眼：
“德行！我是那種人嗎？你都答應幫我了，我現在是完全對你掏心掏肺，站在你這邊的。”
嗬嗬！希望吧！老子不會兩句迷魂湯似的話，就完全相信你。
“這倆巔城人是怎麼回事？也是你們烏日組織的？”
“巫女是，她一來，老鬼就把她請到房裡談了很久。怎麼樣？你有沒有把握跟蹤他們？”
“沒有！”我有哪來那麼多功夫？
“你！你不會是想撂挑子不乾吧？我可幫了你，而且那些資料裡還有你媽的案子。”
還行，沒跟我翻臉。
我以為她會威脅我，告訴鹿老頭，那天我沒被藥迷暈。
“你把鹿老頭的電話號碼告訴我。”
“定位？”鹿纖凝想了想：“要是他出去不帶電話呢？”
“那就連巫女的電號碼也弄到，我就不信他們全不帶電話。”
鹿纖凝臉上還得帶著笑，最後乾脆把頭枕在我肩膀上：
“鄭陽！錯過這次機會我就得等一年，我實在等不起了。你就沒有更穩妥的辦法？”
那除非把鹿老頭催眠，讓他說出藏資料的地方。
可那樣，老頭醒了就知道了。
“你有鹿老頭犯罪的證據嗎？要是抓住他，我可以讓他說出資料在哪兒。”
“除了那些資料，我沒有證據。”
又繞回來了。
“等會兒！你說你抓住他，就能讓他說出資料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不用等他去拿賬本，或者他去不去放資料的地方都行，我有辦法讓他自己說出來。”
鹿纖凝直起身子：“你怎麼能做到？”
我回了她一個白眼兒，我的底牌，那是隨便可以說的？
大廳裡一下安靜下來，我和鹿纖凝不得不停止交流。
鹿老頭下來了，還是一身唐裝，手拄著拐杖。
大家紛紛上前打招呼。
“晚上在西麵的小樹林等我。”鹿纖凝說完就起身去了鹿老頭身邊。
“今天有幸請到了國際著名催眠大師巫女，和程序大師魔術師。大家歡迎他們的到來。”
鹿老頭說完，四周響起一片掌聲。
巫女和魔術師對四周行禮，魔術師接著說道：
“著名不敢當，就是有些名氣，比國際第一黑客還是差得遠。不知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跟鄭先生切磋一下？”
魔術師說完，所有人都看向我。
不知是不是鹿老頭授意的，一來就衝我。
“不用比了，你都是著名，我這第一黑客還是過氣的，高下看不出來嗎？”
“嘁！”有人很快就發出不屑的聲音：“都不敢比的。”
“小聲點，這是鄭總，跟上麵的人很熟。”
魔術師嗬嗬一笑：“看來大夏還是老樣子，培養出來的人，隻能在國內自我欣賞。”
什麼意思？他不是大夏人？
“你是老外？”
“我出生在大夏，但大夏實在太落後了。就像一灣小池塘，隻能讓你這樣的小魚妄自尊大。
梅國才是真正的海洋，不管你是藍鯨還是大白鯊，都有用武之地。
我現在已經去了梅國，拿到了綠卡。所以，我現在是梅國人。”
這等於把在場的大夏人都罵了，什麼小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