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不少,我們還沒下車,後麵也上來一幫人。
不過被祝孝書的保鏢給擋在那裡。
“讓鄭陽上來給我磕頭,我保證不動你們。”
前麵傳來貝時績的喊聲。
“走!”祝孝書下令,車裡的保鏢也全下了車。
我們全都來到最前麵,隻見貝時績身邊足有十幾個拎著鋼管的漢子。
貝時績手裡也拎著鋼管兒,看到我就舉起鋼管指著我吼:
“是爺們兒的就彆連累其他人,你一人出來給我跪下磕頭。”
我手伸到腋下,袁寶他們一看,也全都照做。
十來個人這姿勢,對麵還不知怎麼回事。
“過來!”
“煞筆!”我說著掏出了槍,袁寶他們也一樣。
嘎!
這麼多把槍對著他們,貝時績一下咬了舌頭:
“你、你們……你們大陸怎麼可以帶槍?假的,你們的槍是假的。”
“嘭!”我直接朝貝時績腳下開了一槍。
貝時績“啊”一聲跌坐在地上。
袁寶緊跟著朝天開了一槍:“都雙手抱頭,蹲下!”
幾個保鏢全舉著槍圍上去。
“叮鈴鐺啷”的,那些人全把鋼管扔了,老實地蹲在地上。
後麵也響起了聲音,也是一樣的情景。
簡直就是一場鬨劇,還沒開打就全投降了。
袁寶負責報警,我拎著槍蹲在貝時績跟前:
“你踏馬是煞筆嗎?跑我們的地方撒野。還是替彆人出頭。安老三給你什麼好處了?”
“沒、沒有!我就是覺得你把那妞兒叫走,我沒有麵子。”
“你踏馬還麵子?”
我用槍拍著貝時績的臉,他愣是一聲都不敢坑。
警察很快來了,把貝時績等人全抓了起來。
警察也看到了我們的槍:“各位,把持槍證給我登記一下。”
他說得小心翼翼的,在大夏能帶槍的,那都不是一般人。
好家夥!袁寶和祝孝書的保鏢全是國家級護衛隊的。
就我一個第四局。
警察都不停地敬禮,然後把人帶著。
袁寶的一個保鏢跟著去做筆錄,祝孝書把我送回彆墅。
……
本以為這事交給警察就行了,誰知第二天早上,市首帶著貝時績的姐姐貝思思找了過來。
一看到我,貝思思就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第四局的合作者,給配槍的人,這麼年輕?”
“市首先生!你們說桃園的人要聽這一季的申係話事人安家的,我想問問,一個跟第四局合作的人,會聽民間組織的嗎?”
喲嗬!這姐姐比貝時績有腦子啊!
市首支支吾吾的:“其實四係的運作我也不太了解,我隻知道係裡的企業,的確要聽話事人的。”
貝思思一對鳳眼眯了起來,不大的小嘴,一側嘴角牽起:
“市首!我覺得咱們缺乏坦誠。”
說的真含蓄,要我就乾脆說市首騙傻小子。
什麼玩意兒桃園集團還得聽安家的,他們也配。
“我說你們要是討論坦誠相待的問題,就去彆處討論,我現在有事要出去。”
我得去找找另一條蝰蛇,借著它找到地煞二號。
貝思思終於轉向我:“對不起鄭總!我代表我弟弟給你道歉,並希望你能銷案。”
我拿起餐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
“要是我,我就讓他在裡麵待著。讓他知道這個社會不是他想怎麼樣都行的。
你們不管,會有人替你們管。”
貝思思直接歎了口氣:“這個道理我知道,可惜,是我家老爺子派我來的。
接不回時績,老爺子恐怕要親自過來。”
威脅我嗎?要是我不放人,老爺子就要親自來收拾我?
“那你讓他來吧,讓他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看看大夏現在的發展。也看看大夏有多少人。”
在香石那地方當個老大就牛逼的不行,讓他把人都拉來,看看往申城一放,能不能住滿一個小區。
“鄭總!我沒有要威脅你的意思。我是在陳述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