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毫無保留了,她竟然還穿著內衣。
我一下又轉了回去:“你騙我!”
“我是女孩子,全給你看吃虧。”
“滾犢子!”我說著就要穿上,可鹿纖凝上來就鎖我的手。
我當然不能束手就擒,我反抗、我掙紮、我……好像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
十幾分鐘後,我們一起從裡麵出來,我們的臉上都是紅紅的。
如果不是袁寶打電話找我,我們可能還能多呆一會兒,可能更進一步。
可惜人生這棵樹上,什麼果都結,就是不結如果。
經過我的不懈努力,我終於第二次看到了我想看的。
我們就像照鏡子一樣站在那裡。
雖然沒有登上山頂,但我們領略了沿途的風光。
出了鹿園我就在揉胳膊,鹿纖凝的柔術真不是蓋的,要不是我力氣大,今天就吃虧了。
現在——打平。
胳膊遭點罪值了。
還有季風這個女人,現在我終於有她的照片了。
我把照片發給了江瀾,讓她幫我找這個人。
當然,我也不會什麼都不做。
上次她加我的qq,雖然把我拉黑了,但我有辦法監控她,隻要她上線,我就能知道。
我希望我能自己找到季風,我要問她到底為什麼殺我媽。
回到彆墅的時候,袁寶直接告訴我,貝時績出來了,是拿了很多錢保釋。
這叫什麼?是覺得能拿到我們的產品,就開始肆無忌憚了?
“三弟!你說怎麼辦吧!市首這麼乾,純粹在給我們上眼藥。”
我更好奇誰敢同意市首保釋,我們三個的身份,警方還這麼聽市首的?
那上次為什麼不行?還得帶貝思思來找我。
“被保釋出來的,應該不敢離開申城吧?”
“沒錯!不但沒離開,還在酒吧大言不慚,說惹了我們又怎麼樣?還不是屁事沒有地出來了?”
這真是找死啊!
“走!咱們走一趟。”
珺姨一聽,也出來了:“鄭陽!今天這事我必須去。”
“我們也去。”幾個女兵也圍了上來。
這讓我很為難,我不是去打架的。
可看他們這麼熱心,我也不好潑她們冷水。
“好吧!全都上車。”
女兵們一陣興奮,開上商務車就跟我們一起往袁寶說的酒吧趕。
袁寶的人早就等在那裡,看到我們來,立馬上來報告:
“袁總!人還沒走。他手下有十幾個人,占了很大一塊地方。”
袁寶點點頭:“三弟!怎麼乾?”
“當然得讓他們先挑事,然後咱們再動手。”
珺姨一聽:“這還不簡單?妹妹們!跟我走。”
額……
其實我不想珺姨拋頭露麵的,不過她決定的事,我也管不了。
瑪德!反正要乾,那就乾大的。
我打電話給第四局新廠廠長連老炮,把這邊的情況一說,連老炮嗷就是一嗓子:
“還有人敢動鄭總!你等著,我馬上帶人過來。”
我不知珺姨她們怎麼整得,進去沒多長時間,裡麵就打起來了。
整得我措手不及,我的本意是等連老炮來了再說,誰知這麼快。
我帶著旺財就衝了進去。
我都不知道珺姨她們帶了家夥,就是那種甩棍。
幾個女兵如雌虎下山,抽得貝時績的手下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