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動,電腦接收了一個文件夾。
我拿著鼠標點了幾下,上麵就放出了我第一次見思布理的視頻:
“他那個視頻不全,我給大家看個完整版!”
這下,大家看清了,我是在肯定那四個人是暴徒的情況下才拿出彈殼。
後麵就是思布理要我的原料了。
思布理就坐在下麵,他是越看越心驚: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錄下這些?”
這就等於不打自招了。
“這些?我再給大家看點東西。”
就是那四個人的檔案和屍檢報告。
上麵還有發現那四個人時的衣著,手裡拿著什麼武器。
以及他們發現蝰蛇時,朝蝰蛇開槍,在走廊留下的彈坑。
“梅國的博士都兼職當雇傭兵了嗎?”
思布理“噌”地站了起來:“你是第一黑客,這些都是你偽造的。”
“我偽造?那我再給大家看看。”
這下就熱鬨了,都是思布理每次見我的視頻,他可不止一次暗示我,他可以偽造任何他想要的證據。
法庭變得安安靜靜,思布理可不是普通人,探情局可是比警方更高身份的存在。
他們甚至有權利直接調查聯邦官員。
現在是探情局局長出問題。
反正也曝光了這些事,我乾脆把他跟那個坎迪的視頻也放了出來。
“坎迪?這是在她的辦公室安攝像頭了?”
坎迪就坐在下麵,她直接站了了起來:
“鄭陽!你什麼時候在我辦公室安攝像頭了?”
“我有這個時間嗎?我都沒見過你,安什麼攝像頭?這根本就是你們探情局自己的監控係統。”
坎迪突然轉向思布理:“你竟然在我辦公室安攝像頭?”
這可是在偷拍彆人隱私,還是個漂亮女人的隱私。
思布理一陣做賊心虛:“坎迪你聽我解釋。”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法官先生!我現在要使用我監察員的特權,對思布理展開調查。”
我不知坎迪有多大權利,反正法官竟然答應她調查。
同時,法官再次傳訊為那四人證明的師生。
結果他們聽說思布理要接受調查,一個個嚇得紛紛翻供,都指控是思布理逼他們做偽證。
就這樣,我被無罪釋放,而思布理反而被銬起來接受調查。
“不可能!我身上有乾擾裝置,你怎麼可能錄視頻?”
給思布理戴手銬的時候,這家夥還在那咆哮。
而我是在解手銬,我朝他一笑:“你忘了我提到的抗乾擾係統?”
一句話就把思布理乾沒電了,不過他看到我手銬被解開,又吼道:
“他破解了我們探情局的監控係統,他也有罪。”
此話一出,大家又看向我這邊,入侵梅國聯邦職能部門的係統,這的確是犯罪。
我一笑:“我隻說你和坎迪的視頻是出自你們的監控,我有說是我入侵的嗎?
當時我可是在牢房,你給我的電腦入侵?”
思布理又僵在那裡。
我跨出被告席,張立揚和袁璃都激動地鼓起了掌。
等我走出法院,坎迪來到我跟前:“鄭先生!請你跟我回探情局取回你的東西。”
張立揚立馬上來:“我陪鄭先生去沒問題吧?”
坎迪點點頭,我上了張立揚的車。
“鄭陽!剛才很多人猜測咱們有黑客在背後幫你,這是真的嗎?”
我要說不是,那麼入侵探情局係統的人是誰?
“張外使!這個問題怎麼都不該你問吧?”
“鄭陽你彆誤會,我的意思是,如果咱們國家還有這樣的人才,那我要上報,把他保護起來。
畢竟入侵探情局的監控係統,這不是誰都能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