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校宿舍呢!”
我真想問一句真的嗎?不過我用不著,我的電腦可以定位。
呼!坐標顯示,蕭清婉在京都政法大學。
不是我太小心眼兒,實在那兩聲太容易讓人誤會。
“我現在就在京都,我去找你好不好?”
“啊?你在京都?那我去找你,你到酒店開房等我。”
不是,我真不是為了開房的事找她的。
“不用了,我剛從國外回來,還得趕回申城,我去學校找你。”
“不!我們學校對麵就有家不錯的旅館,我在那裡等你。”
這……
“那好吧!”我隨手攔了輛出租車,然後去政法大學。
蕭清婉還是開了房,我一進去,蕭清婉就撲上來,給我一個熱吻。
我那受傷的小心靈這才得到點撫慰。
我一下被點燃了,摟著她要繼續時,蕭清婉說道:
“我今天來親戚了。”
啥玩意兒?生理期還開啥房?
我努力壓製著放開手:“沒事!我給你帶了東西,都是從梅國買的。”
可蕭清婉又抱了上來:“有些地方不行,有些是可以的。”
“啥?”
……
半個小時後,我們都躺在床上,我把包和香水、香料、成套的首飾,還有手表,都拿了出來。
“這得花多少錢啊?”
“沒關係!我去梅國也沒少賺。”
蕭清婉在我臉上香了一口:“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摸了把她腰上的膏藥:“你學個法律怎麼還能把腰扭了?”
“彆提了,這是軍訓時弄的,到現在都沒好。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室友正給我貼膏藥。”
嗬嗬!這時間趕的差點鬨誤會。
“嘟嘟……”我的電話也會趕時候,我跟蕭清婉還沒躺夠呢!它就響了。
竟然是四號大領導:“鄭陽!都怪那個張立揚,他沒說你跟著專機一起回來,害我們準備不足,你現在在哪兒?”
原來不是把我落了。
“沒事!我現在在一個朋友這裡,馬上就要回申城了。”
“你彆走!我們還沒有表彰你呢!”
這事我已經看得很淡了,人怕出名豬怕壯。
像陶謙那樣接受采訪也不是什麼好事。我又不像他,什麼技術無國界。
在我這裡,技術就是該捏在自己手裡。
“不用了!”
“鄭陽!我們不能再讓你寒心,你快告訴我你在哪兒?”
這話說得我心裡挺熱乎。
“領導!有你這句話我就夠了。”
四號大領導一陣沉默後,又說道:
“鄭陽!你為國家爭了光,國家是不會忘了你的。這個電話你記住,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
“謝謝領導!”
掛了電話,我和蕭清婉又躺了一會兒,她把我送上車,我又回到了京都機場。
沒想到衛隊長就在這裡等著:“鄭先生!大領導發話,要用專機送你回申城,你跟我來。”
衛隊長拉起我的行李就走,我隻好跟著。
“還得麻煩你一趟。”
衛隊長說道:“鄭先生彆客氣,我覺得這樣才對。你在梅國可以用出生入死來形容,要是上麵真把你忘了,我們都跟著寒心。”
“嗨!我其實對這個看得很淡。”
說是這麼說,剛開始把我落下,我心裡還是免不了失落。
一到飛機跟前,我就愣在那裡。
四號大領導、陶謙、克洛伊、凱特他們,全在那裡。
就連那些來歡迎的隊伍、記者,都一個不少。
後麵的橫幅上寫著:歡迎國家功臣——鄭陽!回家!
我這次真的酸了,鼻子發酸。
兩個小學生上來,一個給我帶上花環,一個給我送上鮮花。
四號大領導高聲說道:“鄭陽!公派梅國期間,時刻想著祖國。
麵對利誘不變初心,時刻牢記自己是大夏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