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把他爸抓來到現在也就一個多小時,這就來要人了?
“啊喲媽呀!你們都是大爺啊!”
局長說著就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功夫,陶謙也來了局長辦公室。
“鄭陽!搶你職位的是我,你要是有怨氣就朝我來,彆牽連家裡人。”
呸!什麼狗屁職位,放在我眼裡嗎?
“你給我聽清楚了,傳你爸來,是因為他誣告了上麵的領導,跟我們的事情無關。”
“算了吧你!你就是公報私仇。不對!你都不是執法部門的人,憑什麼傳訊我爸?”
尼瑪!
讓賈定邦死了,又沒抓住姚義山,我踏馬都夠惱火了,他還在這兒嘰嘰歪歪的。
我一股火上來,放大器一股腦電波就乾了過去。
陶謙直接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哎?陶先生!”警察局長趕緊把他扶住。
“草!這什麼毛病,一激動還能暈了。局長你可在旁邊看著,我可沒碰他。”
“哎!是是!你還沒我靠他近呢!我一定給鄭先生作證。”
我看出來了,這個警察局長就是個滑頭,他是誰都不想得罪。
指著他讓我審陶總,根本白費,我看還是直接來吧!
“快!送陶先生去醫院啊?”
“對對!我這就打電話。這是祖宗啊!千萬不能讓他在我這裡出事。”
趁著局長忙著照顧陶謙,我偷偷溜到審訊室門外,心裡一動,腦電波放大器啟動。
就聽陶總開始說話還挺好,可接著就說道:
“賈定邦說了,隻要我讓人舉報袁老總,就能為陶氏拉來五億的貸款。
而且古司長還能為陶家辦一次事情。”
這話說的時候,裡麵可是有警察聽著,還有監控錄著。
這就是呈堂證供。
古司長?
整個國土資源司也沒有一個姓古的人啊?
我到了監控室,把剛才的視頻拷貝了下來,然後又打給四號大領導:
“領導!陶氏的總裁招了,是個姓古的司長讓他們這麼乾,我這就把視頻發給你。”
“好的!”四號大領導的聲音低沉,看樣子是生氣了。
我把視頻傳過去沒多久,四號大領導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鄭陽!這件事我接手了,現在已經不是誣告那麼簡單。老袁很快就會放出來,這件事也會給袁家一個交代。”
臥槽!這怎麼聽著事情好像還嚴重了呢?
“好的領導!”
我回到監控室把事情一說,袁寶直接一聲歡呼:“太好了三弟,咱們回去好好慶祝慶祝。”
是得回去,四號大領導說了他們接手,我們再跟著摻和就是不懂事了。
但是我們沒回申城,還得看看這邊的結果。
我們回去不久,深川監察司的人就來了,帶走了王雯。
中午,我們到了深川最大的一家酒樓吃飯。
從這裡的窗戶望出去,就能看到整個深川的風光。
“還以為這次再收購個大集團,結果,不讓我們插手了。”
“行了二哥!我可是查得很清楚,陶氏就是個樣子貨,欠了銀行上百億呢!
真不知這深川市首怎麼想的,這麼個一屁股饑荒的集團,他還寶貝不得了。
換了我,早讓它破產了,挺在這裡勞民傷財。”
袁寶笑嗬嗬地湊過來:“三弟!這個你就不懂了。要是真讓陶氏倒閉,深川的市首也就乾到頭兒了。
首先一個,陶氏一倒,多少工人得下崗?明生就是問題。
第二個,在他任期倒個千億大集團,他還能乾下去了?
不光是市府,就是銀行也不會讓它倒,不然那麼多錢找誰要?”
市首方麵我能聽懂,銀行我就不理解了:
“陶氏倒了可以拍賣資產啊?總比往無底洞扔錢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