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珺姨來到我跟前:
“怎麼了?”
“可能是我爸留的信。”
“你說什麼?”珺姨仔細一看。
上麵講了他跟我媽的相知相戀,跟我了解的差不多。
重點是他被烏日抓走以後,他先是不肯配合。
可當烏日的人拿出我和我媽的照片,威脅我爸,他不配合就殺了我們時,我爸妥協了。
後來就被帶到科伊拉國做生物芯片的研究。
再後來,梅國進入科伊拉,烏日就跟梅國情報局合作開發。
我爸就留下了這封信。
他想讓看到這信的人去通知西北的賀家,讓賀家把我們母子倆收下,同時還承諾,誰通知了,賀家會給他一大筆錢。
我爸不知我的名字,信上隻說了定海和我媽的名字。
當然也不知道我媽已經死了。
這封信後麵還寫了對我們母子的話,很多猜想,猜我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猜我長大了會是什麼樣子。
但他沒說他的現狀,烏日跟梅國合作後,他去了哪裡。
日期是三年前了,就更不知道他現在被帶到了什麼地方。
這封信,恐怕我爸都沒想到最後被我看到了吧?
還是那句話,隻要證明我爸不是狼心狗肺,不是大奸大惡就好。
而且我知道了我的根在西北,在賀家。
珺姨看完雙眼通紅地摟住我的肩膀:
“小屁孩兒!你要去找你家嗎?”
我不知道,想,又不想。
我媽的死因還沒調查清楚,我不想接觸我真正的家。
再說突然有了家人,我自己一下也接受不了。
誰知道家裡還有誰,是不是願意接受我。
“還是彆管這個了,我們先看車!”
剛才隻是看了我爸留下的信,再一查這車子,竟然是款水陸兩棲,而且還可以潛水。
後麵的噴管就是推進裝置。
要不是賀勁鬆的信,光是這台車就夠給我驚喜了。
那個背包讓我想到了另一個裝置,放射性物質采集器。
應該還有套防護服的,可惜沒有。
但是那箱子是可以把放射性物質裝進去,不會對人體造成一點傷害的。
其他幾樣裝置就沒那麼重要了,有的是從大型機甲裡拆的激光炮組件。
有的是淨水器,還有個小的是空調係統。
這些對於彆人甚至彆的國家是好東西,不過對於我來說,就是不值錢的玩意兒。
因為材料不特殊,設計圖我還有。
也是三天時間,我們從邊境回到了申城。
上麵都催了,要我們立馬出發去京都。
申軍老總也是痛快,我找的,加上繳獲的那個信號塔,申軍庫裡放的槍全給我。
就一個要求,趕緊帶人去京都。
有點什麼感覺呢?就是隻要我抓緊時間去京都,要什麼都行。
為了這個我也不能猶豫啊?
這次不用珺姨跟著,就我跟那些野戰隊員和係統維護人員。
加上要上京彙報演習情況的老總等人,坐專機去京都。
我們是晚上到的,演習人員被安排在京都附近軍區的招待所,老總他們要去開會,直接去京都。
一拿鑰匙,申軍特戰隊的隊長就發現了問題。
他們招待所通常安照等級劃分,我雖然什麼軍銜沒有,但卻是統戰係統總工程師。
在申軍,我享受的可是跟老總一樣的待遇,安保方麵甚至都超過老總。
怎麼到了這裡,給我安排的房間竟然是普通士兵家屬的房間,還不如他一個少校。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鄭工可是高級科研人員,你們就給這級彆的?”
前台接待也是一臉懵:“首長!我們沒接到命令要給他安排高規格房間啊?
那他沒有軍銜,也不是乾部家屬,就隻能住這個。
其實要不是你們帶來的,我們都不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