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還是算了吧!我跟你開玩笑的。”
“誰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願賭服輸。”
一個大姑娘給小夥子洗襪子,這好像有點……我現在後悔拿這個當賭注了。
不過我們可能有血緣關係,姐姐給弟弟洗襪子,應該沒關係吧?
感覺她應該比我大。
那妹妹給哥哥洗襪子也說得過去。
“這是你自己要的啊?!”
“廢話!趕緊的。”
我坐在沙發上,三下兩下就把襪子脫了。
賀彤一手捏著鼻子,另一隻手伸老長,用兩個纖細的手指捏起襪子就往洗手間跑。
接著洗手間就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有那麼臭嗎?
“哎!你能不能告訴你是怎麼算那麼快的?”
咋的?還想學我的四十八位推演術是咋的?
“扒拉手指頭。”
我說的是實話,她卻以為我騙她。
“你怎麼那麼小氣?知識是需要傳播的。”
少來這套,等我有兒子了再傳播,我就知道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那我給你洗一年襪子,你教我怎麼算的唄?”
“用不著!我又不是沒長手。”
再說,給我洗襪子的人有,輪不上她。
不過打開話匣子,我也想問點我感興趣的。
“我聽說你們賀家人都很聰明,是真的嗎?”
也不知襪子洗沒洗乾淨,反正她拿著我的擦臉毛巾出來了。
“那是!論聰明,我們賀家人排第二,沒人排第一。”
這該死的優越感,怎麼我也與有榮焉呢?
“你爸是乾嘛的?”
賀彤聽得一挑眉:“什麼意思,想看看能不能配上我?”
“你滾!我就是看看你們賀家憑什麼那麼聰明。”
賀彤有點不信,她隨手就掏出一個小鏡子,坐在我身邊就舉了起來。
“你乾嘛?”
賀彤仔細端詳著:“彆說!是挺像的。哎?你這麼聰明,又長得跟我這麼像,不會是我爸在外麵的私生子吧?”
這什麼閨女,有這麼說自己爸的嗎?
“你爸很風流啊?”
“你爸才風流呢!我爸是科學院的院士,跟我媽形影不離,風流個屁!你爸呢?”
這是她提出來的好吧?
“我爸在國外。”
“那你爸叫啥?”
“你查戶口呢?保密!”
“嘁!你以為我很感興趣啊?”
不感興趣還問。
好像有種叫親緣檢測的,我是不是從她身上抽點血,檢測準了,遇到他們賀家人再糾結認不認。
不過從一個姑娘身上弄點血也不容易吧?
啥?大姨媽?
讓我一個大小夥子盯著人家什麼時候來,再去偷那玩意兒,我乾不出來。
要不然讓蝰蛇咬她一下,蝰蛇口腔裡有取血的裝置。
我正想著,房門突然被敲響,嚇我一跳。
“鄭工!一起喝一杯怎麼樣?”是衛少堂的聲音。
我起身開了門,他一看到賀彤就一愣:
“你們……”
“我們怎麼了?我給他洗襪子來了。現在正想辦法讓他教我心算。”
衛少堂一笑,然後舉起茶具和茶葉:
“來!泡一壺。”
我以為是酒呢!茶可以。
“好!我這裡正好還有乾果。”
衛少堂今晚來,開始就是問我些新裝備的問題,然後等我們聊得差不多了,他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