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纖凝突然用紅唇堵住了我的嘴,然後……然後一切都水到渠成。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
鹿纖凝不知是不是想補償我,反正很放的開,讓我享儘溫柔。
我可沒有違反交通規則,她騙我,她就不是生理期。
風平浪靜後,鹿纖凝還靠在我身上。
“現在不生氣了吧?”
我怎麼是生氣呢?我是糾結好嗎?
“在查明我父母的死因前,我都是你的,隨便你怎麼樣,隨便你在哪裡。”
這讓我怎麼說,慶幸玩兒了還不用負責?
“這樣對你不公平吧?對你未來老公也不公平。”
“我說你怎麼跟個娘們兒一樣?我自願的,你舒服我也享受,你管那麼多。”
額……隨便吧!她為了調查父母死因,也許跟我這樣,就是為了套住我也說不定。
“咦?桑葚!我要吃。”
鹿纖凝指著一棵桑葚樹就跑了過去。
就在這時,我突然一冷。
機擴聲響,“嗤”一聲,一道寒光就衝我脖子射來。
我是本能的一閃,躲開一根針的同時,鹿纖凝一眼就發現了射我的人。
她扔掉包就竄了出去。
我也不慢,竄過去的時候,用腳一踢地上的石子,力場發動。
石子突然加速,“嗤”一聲到了一個黑衣人那裡。
草泥馬的!不知她來多久,要是早來了,不把我們的深度交流都看到了?
我倒是無所謂,可鹿纖凝,不是讓他看光了?
一種吃了大虧的惱怒,讓我的力場全開,全加在那石子上。
“啊!”一聲,黑衣人左肩爆出血花,直接被帶了一跟頭。
女人?
那聲慘叫很清脆。
她一倒,鹿纖凝直接撲上去,抓住她的胳膊一絞,把她摁在地上。
我到了以後,一把扯掉黑衣人臉上的口罩。
“露西亞?”
南極那個被保拉強迫來靠近我的班西亞國際名模。
要不是她在我倒黴的時候笑了,我還真識破不了她。
雖然當時我有點武斷,可現在看,我猜對了,她就不是什麼好人。
鹿纖凝:“你們認識?”
露西亞:“你殺了我吧!”
“沒那麼容易,我總得知道你為誰工作吧?摩根可是死了。
這個是在南極想對我下手的,她還用大腦抑製劑想取得我的信任。”
我說完就從她口袋裡掏出一個針囊,湊到鼻子底下一聞,又是大腦抑製劑。
“你打算用這個把我帶走?”
“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
草!跟我麵前說這樣的話?
不過鹿纖凝在,我展示催眠不太方便。
我從針囊裡拿出一根針:“這東西好像能讓你聽話。”
露西亞一看就露出恐懼的神色:“你想乾什麼?”
“廢話,紮你啊?”
“不行!你沒有口令……”
露西亞說漏嘴了,上次她好像就說過,這個抑製劑是需要觸發方式的,原來是口令。
這倒是提醒了我,她不是要抓我走,隻是想我中毒。
等到合適的機會再用口令把我帶去任何地方,也可以從我這裡得到想知道的信息。
“誰說我沒有口令?”有這麼好的催眠借口,我能不用嗎?
我伸手就紮了露西亞一下,然後先一步對她催眠。
“鄭先生我有事跟你說。”這句是我瞎編的口令。
因為要對付我,當然這口令要對我說,而且還要不引起彆人的懷疑,就用這句吧!
我說完就對鹿纖凝說道:“可以放開了。”
鹿纖凝還有些猶豫,最後慢慢放開手。
露西亞一動不動的。
“還真行啊!”
能不行嗎?這可是我的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