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從變得嚴肅不再說話,從馬車中走出來,目光看向城門。
當福江騎著白馬慢慢靠近城門,就看到韓翡翠已經在城牆下麵等待,肥胖的身體從遠處看就像一個窩瓜,在他身邊隻有兩個隨從。
韓翡翠看到福江越來越近,就抬起手臂招招手,臉上露出微笑大喊一聲:
“福少俠,我在這裡!”
以福江現在的實力,聽力和視力是之前的五六倍,大老遠就看到韓翡翠,但他裝作若無其事,為的就是麻痹,在不遠處監視自己的探子!
片刻,福江就來到了城門口,他翻身下馬看著韓翡翠淡淡一笑,開口道:
“韓大人,彆來無恙,一段時間不見,變得更加精神了!”
韓翡翠一臉獻媚的開口說:
“福少俠,這都是托您的鴻福,我已經在城裡最大的酒樓擺下了宴席,為你接風洗塵,你能來這裡是我的榮幸!”
福江看著韓翡翠恭敬的姿態,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心中想不愧是控製韓國商業的人,隻要自己有利可圖,絲毫不在乎麵子完全可以放下身段卑躬屈膝,他翻身上馬,開口道:
“韓大人,有勞您費心了,你在前麵帶路吧!”
這些年,福江在村長的調教下,也慢慢變得外圓內方,對待任何人都是一副憨厚的模樣,但自己的內心比劍氣還要鋒芒,做什麼事情都要做到極致,隻不過偶爾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鬼點子,這完全是因為被村裡的人騙怕了,到現在為止他都後悔自己稀裡糊塗訂的兩門親事,不知道等自己玉璽拍賣結束該如何麵對!
“福少俠你隨我來!”韓翡翠挪動著肥碩的身軀,登上旁邊的馬車,向著城門駛去。
城門口護城河的橋上,有兩排穿著黑色甲胄的士兵,當看到是韓翡翠的馬車,立馬恭敬的站在旁邊行禮,而此刻在城門上麵,有一個穿著銀色鎧甲的將軍,向著下方的福江看了一眼,扭過頭對著旁邊的一個士兵低聲說:
“你快去告訴韓王,拍賣翡翠的福江和他身後的絕世高手已經進城了!”
“諾!”穿著甲胄的士兵恭敬的行了一禮,就快速的離開了。
沒過多久,城內的各大勢力也得到了福建進城的消息,所有人最關心的還是傳國玉璽,隻不過這一次福江並沒有將玉璽彆在腰間,而是放在村長的馬車中。
此時,在城內一座黑暗的地宮中,有四個人圍坐在一張石桌的前麵,一支紅色的蠟燭散發著昏黃的光芒,幾個人臉上的輪廓若隱若現,其中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開口道:
“這一次傳國玉璽到了這裡,我們四個人可以打個賭,誰能將傳國玉璽偷到手裡,誰就是我們四人的中的老大,而且我們也會尊稱為一聲盜聖!”
另外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嘿嘿一笑,開口道:
“打賭沒有任何問題,隻是我擔心拿到了傳國玉璽,大家又不認賬了!”
另外一個身材勻稱麵容俊朗的男子點了點頭,開口道:
“我們四個人可以發誓,而且發下毒誓,隻要誰第一個偷到傳國玉璽,其它三個人將嚴格履行誓言!”
最後一人是臉上帶著麵具的女子,黑色甲衣將苗條婀娜的身體緊緊包裹,嘴裡發出柔美的聲音:
“我沒有任何意見,隻要你們中的任何人拿到傳國玉璽交給我就可以,我也會把藏著百萬兩黃金的密室位置相告!”
第一個說話的男子向著其他三人分彆看了一眼,開口道:
“神盜門,落末了這麼多年,我們四個人作為當下最優秀的弟子,有責任振興師門,提升江湖上的地位!”
漆黑的密室內燭光搖曳,在光影交錯之間四個人談論接下來的計劃。
神盜門,是一個從遠古時期流傳下來的門派,曾經一段時間如日中天,門內的絕技偷天換日,有神鬼莫測的威能,當時沒有這個門派偷不到的東西,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門內能修煉這種絕技的人越來越少,到了後來戰爭的爆發,讓這部絕技差點失傳,但也因此變得殘缺不全,隨著歲月的流轉,這部絕技流傳下來的隻有一些基礎的手段和看不懂的一些符號。
神道門有一條鐵律,就是不能偷窮人的東西,如果被門內知道偷窮人的東西,會被逐出師門。
雖然這個門派沒落了,但還是有一部分人將這傳承延續了下來,希望有朝一日能出現一位盜聖帶領神道門再次走向輝煌。
福江騎著白馬走進城裡,他發現城裡的奢華不壓於秦國的都城,而在有些建築上麵,比秦國的宮殿還要壯麗莊嚴,而且他發現韓國的女子都比較奔放,穿的衣服風情萬種婀娜多姿。
忽然不遠處傳來女子唱戲的聲音,讓福江心中一喜,臉上露出淡淡微笑,平常他除了修煉就喜歡聽戲,立馬抖動手裡的韁繩,改變自己前進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