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的密室之內,常寧雙盤坐於寒玉石上,雪白肌膚下隱隱流轉金色光暈。
她已將雲心宮心法修煉至二品玄冰無相境。這冰寒的功法令其性情愈發冰寒高冷,眼中再容不下任何男子。
唯獨周淩楓遺留下的元陽之氣成了她這輩子最大的心結。
每當雲心功法催至陰寒巔峰,丹田處便灼燒起周淩楓的那道元陽,仿若替她渡劫般翻湧不息。
縱使掙紮,她仍被迫接受現實,對這至陽之氣越發地依賴。
可自從得知周淩楓未亡於雷城鐵騎後,她心中的危機感驟然攀升。
鐵家血脈的神奇之處,她已經清楚萬分。
可唯一難以接受的就是隻要每次催動這道元陽,她就必須重複經曆一次當年的心魔。
她感覺這不是一種享受,而是一種痛苦!
周淩楓的雙手一次又一次地扯開她的肚兜,開始搖擺。
一遍又一遍……
“不行,真是太惡心了……周淩楓,我要你死!"
"天下男子皆卑賤!"
她仰頸咬唇強忍一切,恥辱與痛楚滲入骨髓。
熾熱元陽隨經脈重塑筋骨,修為暴漲的代價,是每運轉一次大周天,心魔就深種一分。
修煉終結時,她脫力的癱倒在地,汗透衣襟。
可剛才所經曆的興奮,讓她留有溫存。
可最終的空虛,如上癮症襲擊全身。
她莫名地閉上眼,心中一半期待,一半厭惡!
密室之外,五皇子周臻已躡足窺聽良久。
"雙兒到底在裡麵做什麼……"
他貼著牆,偷聽著室內的聲響。
常寧雙的低吟勾得他血脈僨張,恍若親曆雲雨之歡,卻又因自身隱疾驟生自卑。
"密室豈能有男人?"
"莫非皇妃寧要獨忍欲念,也不與我魚水之歡。"
"還是她已經認定我當真不舉!"
周臻發瘋般的揪著頭發,整個人陷於痛苦之中。
雖然心中渴望直接破門而入,將其就地正法,可又膽怯退縮。
“周……淩楓……”
呻吟聲下,周臻陡然捕捉到極其細微的呼喚,瞳孔驟縮。
"她……她竟然呼喚起那個男人的名字!"
“難道真的是餘情未了!”
周臻的雙目赤紅如癲獸幾欲發狂。
“周淩楓必須死,他必須死……”
他憤然地從相府離開,從身上掏出一枚玉佩。
這是他最大的底牌之一,從未暴露過。
“幫我送出去,我需要暗門的燕十三前輩去蟒城一趟,就算還了當年的恩情!”
交代下人之後,他又不斷地壓製怒火告誡自己:“隻要未來登臨帝位,一切皆歸本王。”
同時,周淩楓悄然回到了蟒城,沒有人知道他已經悄然去了一趟福寧城總督府!
事實上身為蠻王他的一舉一動都算是蟒城機密,天誅衛們負責隨時幫他掩飾行蹤,清理痕跡!
其次以周淩楓的實力境界,除非是青蓮教主這種級彆的絕巔人物刻意觀察之下才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其餘的人想要發現他的行蹤,基本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