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去拿兩萬法幣過來。”憋屈的張遠深最後還是認命了,對著門外的人大聲吼道,可見他心中有多不痛快。
他不知道那個小田君是什麼來路,但是他害怕節外生枝。他現在隻想安靜的賺錢,補上這段時間損失的窟窿。
“張桑,小田君儘管很傷心,但他是個堅強的人,他一定會節哀順變的。”拿到錢的孔芊柔,語氣略帶遺憾的說道。
她知道這已經是張遠深的底線了,再多也摳不出來了。
“藤原閣下說的是。”張遠深現在什麼話都不想講,他隻想這個掃把星趕緊離開他的夜總會。
隻要走出他的夜總會,無論死在哪裡都不關他的事,隻要不死在他的地盤上就行。
“張桑,我最近在研究樂器,對‘嗩呐’這種樂器很感興趣,聽說這種樂器來自你們這裡,今日我想欣賞一下。”孔芊柔將兩遝錢裝進西服裡邊的口袋後,隨後笑著說道。
搞錢隻是她的業餘愛好,搞事情才是她的正業。
翻譯一臉的懵逼,他還第一次聽說有人來夜總會玩,要聽嗩呐的,肯定是他聽錯了。
“她說什麼玩意兒,你倒是說呀?”此時的張遠深已經失去了耐心,他隻希望這個掃把星快點離開他的地盤。
“對不起藤原閣下,請問您要研究的樂器是?”翻譯硬著頭皮問向孔芊柔,惹怒眼前這個倭國人有可能會小命不保。
但是惹怒了張遠深,對方肯定會弄死他,‘有可能’和‘肯定’兩者之間,他還是知道怎麼選擇的。
“就是嗩呐。”孔芊柔沒有為難翻譯,而且還貼心的為其解釋。
“張先生,藤原閣下想要聽嗩呐表演。”翻譯轉頭笑著對張遠深說道,待他看到對方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變成一臉便秘的表情。
他眼皮子狠狠一跳,他沒有翻譯錯呀!
吃席的時候他經常聽到嗩呐聲,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隨後他整個人愣住了,不敢置信的轉回頭看著孔芊柔。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表情管理,他已經好久沒有如此失態了。
“既然藤原閣下想要聽嗩呐,我這就讓人安排。”張遠深臉上陰沉的表情瞬間消失,還露出老狐狸的笑容,可見他要暗戳戳的使壞了。
真是老太太進被窩,差點給他整笑了。誰家跑到夜總會來消遣,點名要聽嗩呐?
不走沒關係,既然她不肯走,那麼就彆怪他對她的耳朵下手了。他決定了,要多找幾個嗩呐手,讓她好好欣賞一番。
等孔芊柔看到站在她麵前一排的嗩呐手,她強行壓住抽搐的嘴角,儘管她有點狗,但是張遠深貌似比她還要狗。
“我欣賞音樂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我,你們就在這裡表演吧!”孔芊柔說道,她將雅間的外邊留給他們,她自己轉身進了裡間關上門。
“奏樂……”孔芊柔先是用棉花堵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後對著外邊說道。
隨後震耳欲聾的嗩呐聲響起,儘管她耳朵裡塞了棉花,但還是有種腦袋發脹的感覺。
初聞不識嗩呐音,再聽已是棺中人,果然名不虛傳。
她迅速把裡間的門插上,為了謹慎起見,她又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大箱子抵在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