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要不要報給周主任?”男子問道,他是擔心回頭出事了,讓他們背鍋。
“什麼事都沒有,報什麼?”另一個男子反問道,他們什麼發現都沒有,報上去後隻會把他們臭罵一頓。
而且這事要是報上去,他們非得死在密室裡不可。現在啥事沒有,他們還能出來透透氣。
“你說的是,也許是我聽錯了。”男子不確定的說道。
……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端起酒杯,輕輕搖晃,紅酒旋轉,最後慢悠悠的抿了一口。
他的眼中滿是遺憾,一人一酒一曲,才是享受孤獨之美,可惜現在少了曲子。
很快,他眼中的遺憾就被陰冷所替代,他一定要抓住那個不知死活的反日分子。
到時候他要將所有刑具,都在她身上通通使了一遍,看她還敢不敢跟他作對?
要不是那個人,他現在哪需要這樣躲躲藏藏連門都不敢出。然後他又冷笑一聲,丁木居然還不知死活的出去溜達,這個時候唯有躲起來才是最安全的。
當然,他也不會好心的提醒對方,反正死的不是他就好。他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口齒之間的醇香讓他回味無窮。
他對白酒沒什麼興趣,反而對這紅酒倒是很感興趣。以前的他隻能偶爾喝上那麼兩口,解解饞。
自從得知汪兆洪不知所蹤,他倒希望人彆再回來了。這樣一來,存在大陸銀行的錢就全是他的了。
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他拿起邊上的酒瓶,又朝杯子裡倒了一些,今日心情好,可以多酌幾杯。
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正是周海,他為了混淆視聽,將兩座民宅打通,他進出是在隔壁,但是他卻住在這邊。
而他不知道是窗外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他每喝一口紅酒,此人眼中的冷意越甚。
窗外之人正是孔芊柔,她想到宋來連一顆糖都舍不得吃,再想到犧牲的戰士死前也隻能吃上一顆糖,結果這丫的居然在這裡喝紅酒。
周海身上的罪孽一點都不比汪兆洪少,此人是跟隨汪兆洪一起逃往河內,叛國降日。
也是他出謀劃策,建議汪兆洪開展‘和平運動’。因為他之前在倭國留過學,所以會講日語。
跟倭國人勾結和談判都是他出麵,說到底他才是汪兆洪等人叛國投敵的主要策劃者。
趁著他轉身之際,她迅速打開窗,翻窗而入。
察覺到動靜的周海剛想轉頭查看,誰知這時候他後頸一痛,整個人也失去了意識。
在他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臉上的表情,從詫異到後悔,最後恐懼的表情停留在他的臉上。
也許這裡也並不安全,可惜時間不會倒流,世界上也沒有後悔藥,他好後悔啊!
早知如此,他就跟丁木一樣出去溜達了。
孔芊柔將人打暈後,一手像拎小雞子一樣將人提在手裡,另一隻手飛快接住他脫手的酒杯。
她直接將人和酒杯一起扔進空間裡,要的就是雁過拔毛,連半瓶紅酒也沒放過。
她剛轉身一眼就看到靠牆而站的酒櫃,隻見上邊放滿了紅酒,她直接連酒櫃一起收進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