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宋陽熬了玉米糊喂了兩隻獵狗,沒急著去睡覺,而是找來厚木板,用釘子釘了一個木槽。在木槽底部鑽好孔,用八號鐵絲捆綁固定,又找來木棒和一塊大小合適的木頭,綁上繩索,做成了一個簡易的榨油工具。
由於條件有限,他不想進行炒籽、熏蒸那些繁瑣的步驟,打算直接用多層厚紗布把搗碎的油桐籽包起來,放進木槽,通過絞動繩子帶動木頭擠壓油桐籽,把桐油榨出來。榨出來的是生桐油,之後用鐵鍋加熱熟化就能使用了。
工具做好後,宋陽試了試,效果還不錯,就是速度有點慢。不過這也沒關係,他放心地把活兒交給和嫂子兩人配合完成。
隨後,他便上樓睡覺去了。下過雨後,天氣格外涼爽,宋陽躺在床上,拉過被子一蓋,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一直到臨近天黑吃晚飯的時候,他才被叫醒。
簡單吃過晚飯,宋陽收拾了一床被子,和家裡人打了招呼,披上蓑衣,戴上刷過桐油的防雨鬥笠,提著獵槍,打著手電筒,帶著兩條獵狗前往老林子的木棚。
到了地方,甄叔還在木棚裡烤火。聽到狗叫聲,他出來看了一眼,見是宋陽,笑著打招呼:“陽娃子,來啦!”
“甄叔。”宋陽跟著走進屋,把帶來的被子扔到鋪著草席的簡易木床上,自己也在火塘邊坐下烤火,“有啥情況沒?野豬來了嗎?”
“沒見著野豬,不過打了個豬獾。”甄叔滿臉笑容,顯得十分高興。
宋陽看了看,在床腳發現一隻被一槍打在腦袋上的豬獾,個頭還挺肥壯。豬獾的獾油對治療燙傷效果很好,收購站有收購,一隻豬獾煉出來的油能賣三十多塊錢,差不多相當於城裡工人一個月的工資,難怪甄叔這麼開心。
“我去地裡查看過,來的野豬大大小小有七隻,還有隻野豬腳印特彆大,踩在地裡陷得很深,估計是頭公豬,個頭不小,可能有點凶,你晚上可得小心點,還得防著其他野獸。你一個人沒問題吧?”甄叔關切地問道。
“沒事兒,放心吧!”宋陽信心滿滿地回答。
“那就好,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儘量早點來接替你。”甄叔說完,提著打到的豬獾,點了個鬆明子做成的火把照明,回家去了。
棚子裡就隻剩下宋陽一人,他坐在火堆邊烤著火。睡了一下午,晚上精神頭還挺好,就是有點無聊。前半夜和後半夜他出去轉了一圈,其餘時間就躺在簡易木床上。草席下麵墊著厚厚的稻草,倒也暖和。
一夜平安無事,兩條獵狗也沒叫過。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甄叔來交接,熬了一夜的宋陽回到家,倒頭就睡。
到了晚上,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宋陽特意帶了本關於山羊養殖的指導書,湊在火邊看。結果,天剛黑沒多久,兩條獵狗就叫了起來。
宋陽以為有野獸靠近,立刻提上獵槍鑽出棚子,朝著下麵一看,隻見一個人打著手電筒順著地頭的山路往上走。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來的人竟然是蔣依娜。
蔣依娜走到棚子門口時,宋陽連忙喝住兩條獵狗,滿臉疑惑地問:“依娜,你怎麼來了?”
蔣依娜站在門口,嘴唇動了幾下,卻沒發出聲音,看起來不是因為口渴,而是有話想說又有些猶豫。她離得很近,在閃爍的火光映照下,宋陽能清楚地看到她臉上泛起的紅暈,也能聽到她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兩人之間,就隔著一道門檻,僅僅一步之遙。蔣依娜用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宋陽。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一刻,宋陽真切地感受到了,心裡莫名地開始慌亂起來。
“外麵下著小雨,先進來再說吧。”宋陽往後退了一步,讓出門口。
蔣依娜邁步進了棚子,收起雨傘靠在一旁,小聲說道:“我聽說你在這兒守莊稼,就特意找過來了。”
宋陽沒有催促,隻是點了點頭,靜靜地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隻見蔣依娜把棚子的木門關上,順手插上了門閂,這才轉過頭看著宋陽:“我知道,你不太相信我留下來的決心。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我真的回不去了,你……要了我吧!”
說著,她低下頭,一顆一顆解開衣扣,不緊不慢地褪去衣物,又解開褲腰側麵的紐扣,緩緩把褲子褪下,就這麼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宋陽麵前,然後用無比認真的眼神看著他。
宋陽怎麼也沒想到,蔣依娜會用這麼直接的方式表明自己的心意。看著眼前的一切,他隻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嗡嗡作響。一時間,口乾舌燥,心跳急速加快。事情來得太突然,他完全懵了。
但年輕的身體卻無比誠實,他用力咽了咽口水。
就在這時,蔣依娜一步步走近,近到宋陽的鼻尖不斷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說實話,他沒聞到傳說中的體香,隻有洗過澡後留下的肥皂味。可就是這股氣息,讓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那一刻,他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送上門的好事,怎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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