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偷男人的賤女人!我要撕爛你的臉!”
蘇悅爆發了。
強烈的憤怒,讓她直接失去了理智。
她憤怒地衝向了張玉英,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光!
張玉英則是在聽到了蘇悅的話之後,直接就被嚇到了。
她想不通,蘇悅究竟是怎麼知道她偷人的事情的。
被嚇到之後,她一時間也忘記了躲避,於是,就這樣結結實實地挨了蘇悅一個大耳光!
“你打我?”
一個耳光將張玉英打醒了。
雖然她理虧,但是,她並不認為她理虧!
因為她是先和顧文龍認識並在一起的。
如果不是顧家因為她家裡的成分不好而反對的話,他們早就已經結婚了。
所以,在她的眼中,蘇悅才是那個第三者!
於是,她二話不說,直接就要打蘇悅。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蘇恒卻是衝了過來。
蘇恒可不允許任何的人傷害到他的姐姐!
他一把抓住了張玉英的手,讓對方不能繼續攻擊蘇悅。
而蘇悅見狀倒是開心壞了。
她對著張玉英就是連續幾個大巴掌,將張玉英的臉扇得紅腫了起來。
“彆打了!彆打了!你們乾啥呢?”
這個時候,周圍的人群才反應過來,一個個向著這邊跑了過來。
開始勸架拉架。
“姐,你說這個事情怎麼辦?”
蘇恒看著自己的姐姐,今天他決定為自己的姐姐撐腰!
“怎麼辦?我要離婚!”
蘇悅憤怒地喊著。
而聽到了她的喊聲,周圍的人更加震驚了。
這個年代,可沒有幾個人離婚的。
誰要是離婚了,那可是街坊鄰居之間的大新聞了!
不過,通過這麼一個事情,他們也都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張玉英恐怕還真的是一個插足他人婚姻的可惡之人!
在周圍還有不少知道張玉英是勞改犯女兒的人,所以,在聽到了蘇悅的話之後,一個個看向張玉英的眼神就都變得厭惡了起來。
“好!離婚!”
蘇恒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就看向了那些看熱鬨的人們。
“同誌們,麻煩幫忙叫公安和婦聯的人來一下吧!”
“好嘞,我去辦!”
一個看熱鬨的吃瓜群眾頓時就開開心心地跑出去了。
不過,他才剛剛出門,就再次回來了。
而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公安,與兩個街道辦的工作人員。
“乾什麼呢?都讓開!安靜!”
一個公安一邊大聲喊著,一邊擠開了人群,走到了蘇恒這邊。
“怎麼回事?”
“公安同誌,她打我!”
張玉英惡人先告狀。
“公安同誌,她搶我男人!”
蘇悅紅著眼,梨花帶雨地揮舞著手中的工業券說道:“我懷疑我男人有了外遇,所以,故意在兩張工業券上麵用鉛筆做了個記號。
然後將這兩張工業券送給了我的丈夫。
然而,今天這兩張工業券就出現在了這個女人的手中!
你們說,這裡麵難道就沒有貓膩嗎?
還有,這個女人沒有工作,她父親是勞改犯,這樣的人,她究竟是怎麼得到的工業券?”
“你是蘇悅?”
公安在聽到了蘇悅的控訴之後,卻是忽然問出了一個出人預料的問題。
“對!”
聽到蘇悅的肯定,那公安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他身邊的街道辦同誌,也皺起了眉頭。
他們之所以有這樣的反應,是因為他們這一次並不是被叫過來的,而是主動來供銷社的。
而他們來供銷社的目的,就是來找蘇悅的!
蘇悅昨天上交的那麼一個金手鐲,此刻已經歸還給了鷹醬農業專家艾米麗。
艾米麗在收到了金手鐲之後,開心壞了,對著領導們就豎著大拇指連說“古德”。
還說種花人就是好,素質高,拾金不昧!
還想要見一見那個拾金不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