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繁咬咬牙,將自己腿上的竹簽拔了出來。
但是鮮血瞬間飆了出來,他捂住了傷口,對一個跟班大吼。
“趕緊給我去藥店找紗布過來!”
這個跟班得令,連忙去找藥店。
另一個跟班則攙扶著張春繁到了原來座位坐了下來。
張春繁怒視著蘇銘,大吼道:“臭小子,你膽敢傷我?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蘇銘卻看也不看張春繁,而是朝著張春繁揮出了兩根銀針。
張春繁還想繼續罵街,但是呃呃幾聲,說不出話來了。
他立即拍了一下旁邊的跟班,抬手指了自己的嘴巴。
跟班還以為張春繁要燒烤,隨即拿了一串羊肉放置了張春繁的嘴巴前。
張春繁一把抓住這一串羊肉,扔在了地上。
跟班這才明白,張春繁是說不了話。
他發現張春繁身上有了兩根銀針,立即動手,將這兩根銀針給拔了下來。
張春繁驚呼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多兩根針?我……咦,我能說話了?”
跟班看了一眼蘇銘,連忙提示。
“繁哥,恐怕就是那個小子擲過來的!”
張春繁一聽,又怒視著蘇銘,隨即攥緊拳頭。
他決定了,一定要弄死蘇銘。
梁山誠看到張春繁如此樣子,連忙對蘇銘提議。
“要不你們就先走吧,張春繁這家夥不好惹啊!他不僅認識陸家人,而且他還有個弟弟叫做狗剩的,人很凶狠的,要是狗剩在這裡,你的腸子都會被打出來。”
蘇銘眉頭一挑,示意梁山誠坐下。
梁山誠不知道蘇銘想要做什麼,但是他還是坐了下來。
蘇銘貼近梁山誠,低聲問道:“你說的這個狗剩,他的本名是不是叫做張永盛?”
梁山誠點頭一下,有些詫異。
“你怎麼知道?不過,現在他已經不叫做張永盛了,我聽張春繁好像叫他永生,對了,就是改名叫做陳永生了。”
“他們兄弟也奇怪,莫名其妙就改名了,以前張春繁是叫做張永繁的,不知道怎麼就改名張春繁了。”
蘇銘一臉恍然,低聲回道:“老板,你以後不要跟彆人說起他們兄弟的事情,要是有人問起,你也不要說跟我聊過,知道了嗎?”
接著,他大聲怒吼了起來,“你在這裡囉嗦個屁啊,還不趕緊去給我上燒烤?”
梁山誠一臉莫名,不知道蘇銘這是怎麼了,但是他看得出,蘇銘這是故意的。
於是,他立即點頭一下,就走開了。
周清雅靠近蘇銘,問道:“銘哥,這是……”
蘇銘貼近周清雅耳邊,咬咬牙,低聲道:“他剛才給我提供了一個消息,這個張春繁有個弟弟叫做張永盛,而張永盛就是我門派的叛徒。”
“當初張永盛背叛我門派,我們派人去找過他的家人,但是他家人應該是提前收到了消息,逃掉了。”
“現在,他大哥張永繁,改名成了張春繁,容貌也大變,而他則改名陳永生,難怪我門派的人一直都找不到他們兄弟。”
周清雅臉色一變,她沒想到蘇銘隨意帶她來吃一頓燒烤,竟然意外得知了叛徒的消息。
“那我們要不要將他抓起來,然後好好審問他弟弟的下落?”
蘇銘搖了搖頭,“不必如此,讓人盯著他,然後順藤摸瓜就是了。”
“而且你忘記了,我們過來這裡,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冷紫瑜找了緬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