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侃天侃地,白箏臉上的笑容就沒下來過。
在歡聲笑語之中,時間流逝的速度都比平時快了不少。
白箏已經不記得大家最後聊了些什麼,也不記得自己都喝了多少。
隻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看到熟悉的屋內裝飾,知道自己又在梁嶼川的宿舍睡了一晚。
她坐起身,梁嶼川並不在屋裡。
抬眼看去,昨晚又吃又喝造成的滿地狼藉已經不見了,桌椅都已經恢複到原味,連她身下睡的床單似乎都和昨天不是同一套。
白箏無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些嫌棄自己。
昨晚梁嶼川還專門叮囑過自己,不要喝多了。
結果,到最後還是不省人事……
以前白箏是幾乎不喝酒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是個什麼模樣。
會不會一直鬨得人心煩,會不會做出一些很丟臉的舉動來……
白箏捂著臉努力回憶昨晚的場景時,門上傳來插鑰匙的聲音。
梁嶼川推門進來,左手端著盆子,右手還拎著早飯。
他穿著簡單的白色短袖黑色短褲,腳上耷拉著一雙拖鞋,頭發還是濕的。
這一幕,和白箏曾經在電視劇中看到過的男主角出浴的場景幾乎完全重合。
而坐在床上的自己,則是那位木登登望著男主發神的女主。
“你醒了,還難受嗎?”
溫柔的關心在耳邊環繞,白箏的腦子裡閃現的卻全是電視劇裡的各種親密曖昧片段。
她甚至在想,共處一室同床共枕之後的男女主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麵對對方……
梁嶼川不知道白箏在想什麼。
他隻看到她愣愣地看向自己的方向,卻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
與此同時,她的臉以一種十分詭異的速度由白轉紅,甚至連脖子和耳朵都沾染上了紅色。
梁嶼川不解地放下手裡的東西,緩緩靠近床邊。
“白箏,你發燒了嗎?”梁嶼川又問,卻依舊沒有得到回答。
他於是伸出一隻手,想要摸摸白箏額頭的溫度。
卻在觸到她肌膚的一秒,感覺到一個人飛速地從床上彈起來,並朝著門口跑去。
臨了隻丟下一句話:“彆這樣,太快了!”
“哎,白……”梁嶼川挽回的話還沒說出口,白箏已經如同兔子一般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太快了?”梁嶼川摳破腦袋也沒有弄懂,白箏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一路狂奔到宿舍,才在冷風中徹底回神的白箏,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究竟是哪部神劇,毒害她如此之深,竟然讓她脫口而出劇裡的台詞!
問題是,人家女主應用的場景,也是纏綿悱惻的晚上,而不是日光朗朗的早晨啊!
想起剛才那荒唐的一幕,白箏恨不得以頭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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