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會嚇你的……”梁嶼川靠近,低聲說道。
在梁嶼川心裡,表白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應該是獨屬於他和白箏兩個人的私密時刻。
即便他已經對白箏的心意有了七八成的把握,卻也不願意讓她在彆人的起哄聲中,做出任何有違自己本心的決定。
白箏聽到這話,有了片刻的放心,卻又很快聯想到他話語裡隱含的其他意味,心臟又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看來這次來孟堪,梁嶼川是真的已經做足了準備,要將上次沒說完的話都說出來。
白箏有些不敢想,那會是什麼樣的時刻,自己又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但她實在沒有辦法欺騙自己,她真的很希望那一刻能夠快點到來……
到了晚上十點,大家都吃飽喝足了,營地裡的活動才正式開始。
駐場的歌手輪番上場,吉他貝斯架子鼓齊鳴,在空曠遼闊的沙漠裡,開辟出喧鬨的一角。
本來出來玩就是放鬆的,誰也沒有扭捏,該喝酒的喝酒,該唱歌的唱歌,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飄滿了興奮。
阿伊莎因為和駐場歌手互動太過熱烈,很快被邀請到台上去唱歌。
一首傳統的沙國民謠,節奏感十足,配上女孩甜美的嗓音和熱情的笑容,直接將現場的氛圍掀到了頂點。
延綿不絕的掌聲讓阿伊莎狀態更加昂揚,接連唱歌三首風格不同的歌,下台時,已經有年輕的沙國男孩過來和她搭訕了。
阿伊莎笑著回絕,小跑到白箏身邊,讓白箏和她一起上台。
白箏驚恐地抓住她的胳膊,一連說了三個“no”!
社恐人士對於上台表演節目的恐懼達到了頂點,阿伊莎卻完全不能理解這種恐懼,隻認為她是害羞。
梁嶼川伸手將白箏從阿伊莎的魔爪中解救出來,低聲道:“巫鄭唱歌非常好聽,如果不趁著今晚這個機會讓他獻歌一曲,將會是我們這趟旅程的遺憾。”
阿伊莎瞳孔放大,瞬間轉移了目標。
巫鄭原本也是不願意的,但架不住阿伊莎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胳膊上,終於還是上了台。
一首《fivees》,讓大家的思緒瞬間拉回到剛開始學英語的少年時期。
巫鄭低沉而清透的嗓音,仿佛是從音響裡緩緩流淌出來的聲音,讓原本熱鬨的營地,很快陷入了沉寂之中。
阿伊莎站在距離舞台最近的位置上,看向巫鄭的眼神裡都泛著光,感覺他台上和台下完全是兩個人。
座位上的白箏也同樣聽得入迷,梁嶼川轉過頭來,輕聲道:“我沒騙人吧,巫鄭唱歌是我們所裡公認的好聽。”
白箏重重地點頭:“真的很牛,感覺鄭哥一唱歌,周身的氣質都變了。”
白箏不知想到了什麼,又轉頭問梁嶼川:“梁工,下首你去?”
梁嶼川搖頭拒絕。
江栩在旁邊用上了激將法:“梁工不會是擔心沒有巫鄭唱的好聽,在白箏麵前丟了麵子吧。”
梁嶼川也不否認:“反正白箏覺得我好聽就行了。”
“啊哈?白箏一臉懵:“可是我沒聽過你唱歌啊?”
梁嶼川轉過頭,笑得肆意:“會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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