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他留在北京的時候,每逢周末節假日,大家也愛來他這兒聚個餐。
原因無他,他這裡離設計院近,地方又大。
幾個人毫不客氣地脫了鞋光腳進屋,把拎的大包小包的水果放在了桌上。
“川哥,我都好久沒見到你了,我可想死你了!”
“就是的,費所可太心狠了,真的要把你在沙國流放三年啊!”
“我看川哥都曬黑了,唉,看來橋梁二所的所草要換成本人了!”
一片嘻嘻哈哈的喧鬨之中,費天朝著洗手間走去。
“你們可彆冤枉我,不是我想讓他在沙國待三年,是他自己……”
他的話音突然落下,一個清麗的女聲傳來出來。
“梁嶼川,是……”
白箏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出了臥室,順手還揉了兩把自己亂糟糟的頭發。
剛剛睜開眼睛,便看到費天正一臉驚詫地望著她。
“費所?”
“白箏?”
兩道聲音同時落下,客廳裡的人也齊刷刷地轉過頭來看向這個陌生的女生。
“哎呀!”梁嶼川猛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腦袋,兩步跑到白箏麵前,用他的身體擋住了大家打量的視線。
“費所,你們先坐,我們換個衣服。”說著便推著白箏進了屋。
臥室門被關上,白箏一整個麵紅耳赤,惱怒地朝著梁嶼川跺腳。
“家裡來人你怎麼不喊我啊!太尷尬了!”
梁嶼川一邊從衣帽間裡找衣服一邊和她道歉:“怪我怪我,他們突然殺過來,我也沒有準備。
早上還沒睡醒呢,腦袋都是昏的,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對不起阿箏。”
他都這樣說了,白箏也不好再責怪他。
隻是換完衣服洗漱之後,她坐在床尾,不願意出去。
梁嶼川過來拉她,她彆扭地拂開了他的手。
“怎麼了?”梁嶼川蹲下身子,與她視線齊平。
白箏耷拉著嘴角,懊惱不已:“我不好意思出去了,人家肯定覺得我特彆輕浮,而且還有費所在呢,我怕他們嫌棄我。”
“傻阿箏,彆這麼想。”梁嶼川輕輕揉了揉她的頭,耐心寬慰。
“外麵那幾個都是我在設計院要好的同事,他們性格都很好,不會亂說什麼的。
費所那你就更不用擔心了,你知道的,我爸爸走得早,費所和我爸爸是老同事老朋友,這些年,他看我就想看親兒子一樣!
現在他看到我倆感情好,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想其他的。”
“真的嗎?”白箏雖然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躲在這屋裡,但她還是想從梁嶼川那獲得更多的力量。
“相信我阿箏,用平常心去麵對他們,咱們是情侶,住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好尷尬的。”
白箏對上他的眼睛,努力地點了點頭。
相比於屋裡兩個人的竊竊私語,客廳裡則要熱鬨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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