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父給了沈秋兩個選擇。
一個是國內知名的安保公司,一個是國外的安保公司。
沈秋果斷選擇了國內。
不是國外不敢請,是性價比實在沒得比。
更何況張父推薦的這家,還是她知道的老牌公司,甚至若乾年後,一直活躍在娛樂圈頂端。
“那今天就先這樣了,感謝張叔叔對我的幫助,還希望以後合作愉快。”
張父笑臉盈盈:“這是自然,我還要感謝你帶飛了犬子呢,以後就請多多關照了。”
額!
張濤父親,不愧是一直被商界稱讚的儒商。
張家的家風確實是好,讓人心生向往。
出門時,沈秋見到了張濤的姐姐張麗,她通身貴氣,卻絲毫沒有嬌縱和跋扈感,仿佛如鄰家姐姐,十分親切的和她打了招呼。
還邀請她星期天來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
送沈秋回家的路上,張濤很不好意思的說:“我姐姐人很好,她和付小微,還有趙四小姐不一樣,她邀請你,就是真心想和你交朋友。”
沈秋的心被張家的溫馨熨得平平整整,知道就如他所講,輕輕點了點頭。
“我能看出來,你姐姐和你一樣。”
很善!
家教無可挑剔。
據說後來張麗嫁到燕京,成了大領導家的兒媳,生活低調,深入簡出,是個很有智慧的女人。
張濤推了推眼鏡:“那你星期天來嗎?”
“來呀,到時候我們飛龍樂隊亮個相,給姐姐唱個生日歌。”
他哈哈大笑,隨後道:“小方幾個我辭了,飛龍樂隊,就剩咱倆了。”
“嗯?”她驚訝:“不是說,先放著嗎?”
“放著心會養大,他們昨晚悄悄去見沈爺了。”張濤說謊臉不紅心不跳。
沈秋沒有一絲察覺,皺眉道:“那比賽怎麼辦?”
“不怕,我有鈔能力,去港城再請幾個人很輕鬆,還有這次,我要和新來簽保密協議,到時候會把合同寫這麼厚。”
他用手誇張的比了比。
沈秋哭笑不得,心想也行,有鈔能力的人,了不起!
她佩服!
……
當晚,電視台開始播放初賽內容,雖然有大幅度的剪輯,但唯獨沒剪沈秋的鏡頭。
他們保留了夢娜的刁難,卻把夢娜後麵的暗示刪掉,直接無縫銜接額外的才藝展示。
硬是讓整個初賽,變成了沈秋的單人表演。
飛龍樂隊,開始家喻戶曉。
……
媽媽看了,沈肅清也看了,前者憂心忡忡,後者譏諷冷笑。
“等著瞧吧。”
第二天,沈秋走得早,鄰居們都來道喜,但沒有碰著沈秋。
沈肅清就拿臭臉對著所有人說:“我可沒有這種,一心想往下九流鑽的女兒。”
“家門不幸,兒子混賬,女兒賣笑,你們彆來明捧暗嘲,想看熱鬨的晚上來,我把門打開,隨便看。”
準備去上班的周琳氣到心肝疼。
“沈肅清,彆人可以詆毀你女兒,但你怎麼可以!”
“我為什麼不可以,她現在自以為傍上了有錢人,連爸爸都不喊了,我為什麼不可以罵她不要臉。”
周琳氣到氣到,都想把杯子摔他臉上。
鄰居們趕緊勸的勸,走的走,再也沒人來圍觀。
……
到了下午放學,張家的安排已經到位。
校門口停了一輛黑色保姆車。
沈秋揮手告彆熱情的校友,又和安然、李靜、王飛燕三個對視了一眼,便和張濤一起,關上了車門。
一共四個人,三男一女。
他們自我介紹。
一個叫張寶林,一個叫陳度,另一個女的叫高絹,剩下最後一個坐副駕的。
他說他叫吳衛。
聲音低沉暗啞,如同嗓子裡卡了東西。
沈秋好奇,想多看他一眼,他卻拉了拉頭上的棒球帽。
“我是他們三個的頭兒,你若離開安城出遠門,就讓他們告訴我,我會給你做安排調度。但以後跟在你身邊的,是他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