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度一臉如臨大敵:“頭兒又想教我們什麼?”
高絹沒好氣:“易容呢。”
陳度緊張:“這個啊,什麼時候,需不需要我去找幾具大體老師?”
高絹驚怵:“易容找什麼大體老師?”
“難道去野外就地取材?”
“你滾一邊去吧,往臉上糊的,還從死人身上取。”
陳度咽了口唾沫,委屈巴巴:“以前頭兒是說,萬不得已時,可以從死人身上取嘛,還說那是進階版,很難學的。”
高絹不想說話了,她說的是進階版麼,頭兒明明是想問,憑什麼他親自給沈秋上課,沈秋每次都能睡著。
對此,她也很納悶。
難道頭兒下次再問,她回:“頭兒厚此薄彼,對我們嚴如上刑場,舉烈陽,架鋼刀,但對小嫂子,就暖如春風,宛如四季花開?”
得了吧,她還想見到明天的太陽從東邊升起呢。
俗話說,學車拿駕照的時候,不打人不罵人的教練,就不是好教練,頭兒對小嫂子哪是什麼上課,分明就是打情罵俏,你儂我儂嘛。
……
第二天,沈秋醒來又和上次一樣,看見了周吾的留言條。
他的字,一如既往的好看,見字如見人,如見風骨,亦正亦邪。
【我需暫離安城,下次再見七天以後,晚十二點,不見不散】
看完,沈秋小心翼翼的把它折了起來,然後放進床頭的許願瓶裡。
裡麵有很多用紙條折的小星星,混在其中很難被人發現。
她賴床似的,陷入沉思。
周吾昨晚是發現了什麼嗎?
是察覺到真正的她沒心沒肺,還是他和她的身份,有著天差地彆的鴻溝?
想著想著,沈秋心裡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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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告訴自己不要多想,愛情的本質就是患得患失,想親密,怕親密,想融為一體,又怕融為一體。
可能以後到了談婚論嫁,還得黃。
就像她曾經和於亮那樣,門不當戶不對的。
但不管怎麼說,她現在得淡定,因為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她得謹記,隻爭進夕才是王道。
……
眨眼,到了總決賽的前一天,正常情況下,越是風平浪靜,就越容易出幺蛾子,上午九點左右,安然忽然打電話給沈秋。
“秋秋,李靜昨天一晚沒回家,我很擔心她。”
“聯係不上嗎?”
“聯係不上,我打電話過去,總是不在服務區。”
沈秋怔愣:“她去哪了,見了什麼人,你知道嗎?”
“知道啊,前天她跟我說,程文海想帶她去荀皇山露營,一起看日出,還問我和飛燕要不要一起去,我想著他們正談戀愛呢,我和飛燕去算什麼事,就拒絕了,但她走之前,分明和我說好了,要保持聯係的,可現在電話打不通,人也不見了。”
沈秋皺眉,程文海這個人她知道,上一世關係還不錯,很普通的一個人,家世一般,也是李靜的初戀。
……
他們純愛了很多年,直到李靜父母逼婚,程文海總覺得自己配不上李靜,又不肯屈尊吃軟飯,便拿想成就一番事業,再和李靜結婚為借口,推掉了李父李母的逼婚。
從而導致兩人就此分手,各奔東西。
直到李靜和老伍結婚,又難產意外身亡,他才哭著對她和安然說,他錯了,曾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擺在他麵前,他沒有珍惜,若時間能倒回,他想愛李靜一萬年。
沈秋當時就覺得,程文海是個沒擔當,又假惺惺的男人,所以後來關係漸行漸遠,連他三十幾歲和誰結婚,都不太清楚了。
“你打電話給李叔叔,田阿姨說了沒有?”她問安然。
安然搖頭:“這怎麼敢說啊,李靜和程文海交往,都不讓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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