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學校,沈秋把安然李靜和王飛燕帶上了。
明天是周末,她們能休息,但沈秋不行,按舊例今晚得繼續壓一字馬,再練幾個簡單的動作。
“我們能跟著跳嗎?”
“能啊,我現在學的就是基礎,你們想學就一起學點,總歸不是壞事。”
技多不壓身嘛,順便再給陳度創造些機會。
到了舞蹈室,王飛燕到是很認真,不喊苦也不喊累,輪到李靜壓腿的時候,她也被疼哭了。
沈秋悄悄打量著陳度,就見他一臉心疼。
她壞笑的想,這也挺好。
“彆哭彆哭,我這邊伴舞正好還缺了幾個,你們要肯吃這個苦,到時候我們還能一起同台呢。”
安然想了想,挺高興的,立馬不哭不鬨,還向認認真真學的王飛燕看齊。
李靜雖然有些小嬌氣,但看姐妹們都能忍,便哽咽的閉上了嘴。
其實她們不是不懂,多學點對人生沒壞處。
哪怕當鍛煉身體呢。
為了分散注意力,安然故意問起什麼時候能見見周吾。
沈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你們要陪我練到十一點,今天應該能見著他。”
李靜喜出望外,連眼淚都不流了。
“真的?他來安城了?”
沈秋抿著唇笑,當然不能說,周吾一直就在安城,他太特殊了,但今晚沒什麼意外的話,周吾應該能早些下班。
因為昨晚睡前,看她疼到可憐兮兮,他就答應,十一點來接她。
“不出意外的話,十一點能到啦。”
高絹見她們幾個一邊練一邊聊,也埋頭乾活去了。
陳度便悄悄給她們泡了壺熱茶,還是玫瑰花的。
“秋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長得帥嗎?”李靜問。
沈秋回想周吾的模樣,含蓄的說:“帥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安然嘖嘖,一臉沒見過,就不承認的樣子。
“你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沈秋笑而不語:“就那麼認識的啊,不要聽信謠言,那些都是假的。”
李靜說:“我就知道,以前也有人給你寫情書,你看都不看,突然說談上了,那長相肯定不會差。”
沒錯,李靜對顏值很執著,想當年還是初中的時候,她就喜歡程文海的顏。
後來到了高中,很多男生一長開,幾乎有一大半都蓋過了程文海。
可程文海占了時間優勢,又是初戀,才讓李靜執著到現在。
沈秋偷偷看了一眼,還在外麵苦苦等待的陳度,想了想便反駁李靜的話。
“我突然和他在一起,並不是看重他的外表。”
“那是什麼?是他的身份?”安然表示很有興趣,並很期待今晚十一點能見到周吾。
也不是說想替沈秋把關,隻是單純的想知道,他到底長什麼樣。
“也不是,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並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
“快說,彆吊胃口。”
沈秋收腿,換了個方向,不疾不徐道。
“我先看的,是他的內核,也就是靈魂,又或者說……是骨子裡的一種修養和氣度。”
“因為我覺得,男人的內核弱,是沒有辦法去支撐一段關係,並往一個健康和滋養方向去發展的,比如……”
和一個內核弱的男生交往,那就注定女生需要不斷的去掏空自己澆灌他,他的綻放必定是以女生枯萎為代價。
沈秋話音一落,李靜小腦便萎縮了一下,自然而然便想到了程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