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要去找齊小梅,吃完早飯就和蔣芬老周說了一聲,拿著題海就去了。
蔣芬嘖嘖的直瞪眼,問周吾:“你就這麼放心她去啊?”
周吾撫了撫額:“不放心她也要去,我攔不住。”
蔣芬嘶了一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昨晚想了一晚,都沒想明白。
周吾攤手:“我也不知道,就很神奇的,突然就這樣了。”
“那你就不怕她對沈秋做點什麼嗎?”
周吾搖了搖頭,他有種說不上來的直覺。
“不會,沈秋衝她撒嬌很管用。”
蔣芬和老周對視一眼,默默想,沈秋衝他倆撒嬌,也很管用啊。
最後一家人都沒想明白,臨到出門時,都偷偷去齊家看了一眼。
就見沈秋乖乖坐在齊小梅身邊,揮舞著筆杆子。
而齊小梅頗有老師範兒的在旁邊盯著。
氣氛很和諧。
老周拉著蔣芬出了大院。
“你就彆管了,我估計呀,就是一物降一物,咱家秋秋有很獨特的人格魅力。”
蔣芬唏噓,心想解釋不通,也隻能這樣想。
過程什麼的不重要,結果是好的就行。
回頭又打電話叮囑周吾。
“你還是要多看著點,畢竟寶兒有身子呢。”
周吾知道,他雖然沒去打攪,但一直留意著。
這就叫會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
很快,沈秋和周吾回大院的事,也傳開了。
白老爺子道:“回頭我得去周家多走動走動。”
警衛員怔愣,弱弱的問了句:“聽曲兒?”
白老爺子也不回答,現在高層誰不知道沈秋有了,回來就是安胎的。
那沒事哼個小曲,彈個小調兒,他蹭一蹭,有什麼關係?
諒老周和蔣芬也不會趕他走。
消息傳到唐傲和張麗這,唐家老爺子就叮囑:“這事彆瞎傳,人家回大院,就是想封鎖消息,你們可千萬沒事找事。”
唐傲拍著大腿說:“放心吧,我又不是碎嘴皮子的人,我找狗蛋去了,他高低得請我吃一頓。”
唐老爺子翻了個白眼,整個大院就屬你嘴最碎,還敢說不是碎嘴皮子。
誰給他的勇氣?
張麗也想去找沈秋,但奈何到上班點了,便喊唐傲:“約晚上唄,我也想去看沈秋。”
唐傲說行。
他反正一閒人,大不了中午讓周吾請了,晚上再繼續,喜當爹這麼大的事,怎麼著也得樂嗬個幾天。
……
沈秋這裡安心學習,把最近困擾她的,全挑了出來請教齊小梅。
齊小梅眼看著快中午了,又見唐傲在外麵來回轉圈,便冷著臉說:“你來大院的事,肯定都傳開了。”
沈秋頭也沒抬:“傳唄,反正不會傳到外麵去。”
齊小梅撇了下嘴,看了看她的肚子。
裡麵有個小生命呢。
“你確定毒解了?”
“應該是解了吧。”
看她漫不經心,一心隻刷題,齊小梅就有些生氣。
“你是不是心也太大了,昨晚我問了,那可是神經性毒素,萬一沒解乾淨,是會遺傳到孩子的。”
沈秋淡定:“心不大也不行啊,劉博士都覺得很神奇,還給我和周吾做了很多檢查,要真遺傳到,這孩子我也會要。”
齊小梅無語了:“那你就不考慮孩子的感受。”
沈秋放下筆,認真的想了想。
“給我們解毒的方爺爺說,這個毒就像國外的安樂藥,萬一遺傳到……”
孩子或許……會很嗜睡吧。
至於彆的,她暫時也想不到會如何。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齊小梅歎了口氣,不想再做不好的假設。
既然沈秋堅持,那就生吧!
萬一遺傳到,大不了她滿世界找奇人來想辦法。
但有一點。
“你們以後有什麼事,不能再瞞著我了。”
沈秋點頭:“不會了,中毒的事瞞著你,是他們有大局上的考慮,我隻能配合。”
可其實那段時間,她心裡很苦。
除了高絹幾個,她根本就沒有其他人可以訴說。
如今回頭,她是連想都不敢去想的。
齊小梅看出她的複雜和恐懼,隻能揉了揉她的腦袋。
“彆寫了,周吾和唐傲在外麵等你呢,也該吃中飯了,去吧。”
她張望了一下,就見周吾和唐傲在樹陰底下站著,一個壞笑,一個穩得一匹。
立馬清空雜念,她沒心沒肺地笑了。
“一起唄,下午再繼續,我還有好多不會的呢。”
齊小梅冷哼:“我得走了,誰跟你似的,腦子裡就這點事兒。”
埋汰完,她也不管沈秋如何,回房拎著包就走。
沈秋追著她出去:“吃頓飯再走不行嗎?”
周吾和唐傲看了過來。
又是一個淡定,一個驚訝。
齊小梅懶得廢話,頭也不回的加快速度離開了。
沈秋一臉不高興,蔫頭蔫腦的走到周吾身邊。
周吾揉了揉她腦袋,像哄孩子似的說:“她走了還有我呢,你那些題我都會,講的不會比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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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撇了下嘴,她在意的是誰講的更好嗎?
她在意的是,一個人在海外,很孤單。
還有危險什麼的,她都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