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李把經過彙報給了折蒼。
折蒼聽完嘖嘖了很多聲,左想右想,還是給沈秋打了個電話。
待他把這些事說完,笑嘻嘻的便問:“我就是好奇,這些事真發生過嗎?”
沈秋知道折蒼是個木魚腦袋,感情不通竅,可好奇心極重,想知道是否真實發生過,也不是為了嘲笑她。
便仔細想了想:“差不多吧,中心點是一樣的。”
折蒼嘿了一聲:“你說你,那個時候是咋想的?”
她抬頭看著天空。
“記不起來了,但母親的眼淚,對兒女來說,永遠是一把最溫柔的刀吧。”
折蒼想了想也是,就周琳那個作死勁,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還好沈秋一點都不隨母。
“對了,宋醫生說,於亮聽到劉知州的歌,和他夢裡的一樣,他快有些分不清,什麼是夢,什麼是現實。但總的來說問題不大,宋醫生以後會全力引導他,把重心放在工作上,等時間長了,自然就會淡忘。”
沈秋點頭:“這樣是對的,情傷雖疼,可不是人生的全部。”
折蒼嘻皮笑臉:“說的對,誰還沒有情傷了,那我掛了啊。”
“等等,你有過情傷?”他的話勾起了沈秋的好奇。
折蒼撇了下嘴,實話實說:“高絹打我,不就是情傷嗎?我腦袋現在還疼,瑪的,下手可真狠!”
沈秋哈哈大笑:“你那可不是什麼情傷,應該是打是愛,罵是親。”
“你說反了吧,我和她算什麼愛啊,我和她就是兄弟!”
沈秋翻了個白眼。
“千戶鄉的進度有些拖遝,我昨晚和周吾聊了下,你明天和高絹一起去一趟吧。”
折蒼瞪大眼:“我說怎麼收到去千戶鄉的差事,原來是你說的,小家屬,我沒得罪過你吧,還故意讓高絹也跟我去,咋滴,你是生怕她打不死我嗎?”
沈秋捂著笑:“嗯,你是打不死的小強。”
還屬於特彆欠揍的那種。
掛了電話,她又聯係上方爺爺。
……
“方爺爺,我沈秋呀。”
老方頭現在對沈秋很和睦,連帶說話都帶了絲笑意。
“知道,你明天來嗎?”
“我明天不來,挺著肚子有些不方便,但有個事我想質詢一下。”
“你說。”
“這個世上,是不是還有一種叫情蠱的?”
方爺爺皺眉,很警惕道:“你要乾嘛?”
沈秋樂了,知道這東西必是有。
“是這樣的……”她巴拉巴拉,把想撮合折蒼和高絹的事說了說。
老方頭鬆了口氣,然後摸著下巴回憶折蒼跟高絹。
“女的是站你旁邊那個吧?”
“對。”
“她的麵相是有些紅鸞星動,男的是不是拿證件給我看的那個?”
“是他。”
“他不太好說,七竅好像封了一竅。”
沈秋窩起嘴:“封的是紅鸞竅?”
老方頭哈哈大笑:“行了,這事我知道了,回頭等他倆來,我仔細給看看,若兩人有夫妻相,那我幫著搓合一下也沒什麼,但情蠱就算了吧,對身體是有傷害的。”
具體他也不多說,黑苗想撮合有情人的東西多得去了,以他的本事,隻要兩個人沒啥問題,一點小動作,就能讓兩人快速升溫。
反正這男女之間,要想建立不可分割,最好的也就是那麼一回事。
沈秋笑彎了眼,打算先不告訴高絹,但回頭等蔣芬回來,她悄摸的把這事說了。
蔣芬便問了問高絹的家庭情況,得知父親早亡,母親又改嫁到國外,隻剩高絹孤孤單單,便讓她彆急。
當晚故意讓她領著高絹去了趟折蒼家裡。
折父還沒回來,折母見蔣芬領著兒媳來做客,那是非常的高興。
三個人聊了一個多小時,氣氛很是融洽,她也從折母的字裡行間,感覺到她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見時間差不多,蔣芬便說:“你劉姨的手工做的最好了,我不是在給狗剩子勾帽子嗎,你快去幫我拿一下,正好收尾的那個地方,我總勾不好。”
沈秋看了眼蔣芬的眼睛,立馬知道,她要開門見山的問劉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