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絹風風火火回來。
“陳度說,屁屁鐵定是沒有生育能力了。”話一說完,高絹就看到了窗戶外麵的母黃皮子,立馬又臥槽了句。
“我靠,它不會想問是人還是仙吧。”
鄭凱呲牙。
沈秋不好意思再讓母黃皮子著急。
“放了吧,聽說這玩意還有些記仇。”
“那可不。”
鄭凱如釋重負,趕緊把籠子提到窗戶邊,屁屁和母黃皮子,各叼上一隻就跑了,剩下一隻孤零零的留在原地嘰嘰叫。
“頭兒電話呢?”
沈秋點頭,和電話裡的周吾說:“放了放了。”
周吾忍笑:“讓高絹教育一下屁屁,彆讓母黃皮子今晚來鬨騰你。”
“不能吧,它還真記仇嗎?”
周吾都不想說你試試看,轉移話題:“你要建古風園?”
“是啊,你已經知道了。”她移步衣帽間,讓高絹和鄭凱等著屁屁或者母黃皮子,來叼最後一隻。
“我把你風投賺的錢也算進去了,當給我做個風投行不行?”
周吾揚著唇笑:“可以啊,你想做就做,反正我賺錢也是給你花的,最近好不好?腳有沒有腫?”
“白天醒著的時候到處走,不覺得腿腫,但睡一覺起來,就會有一點。”
那症狀有些輕,他安心不少。
“書上說越到預產期,浮腫的就越厲害,辛苦你了。”
她撅了撅嘴:“是很辛苦,跟頂了十斤重的大西瓜一樣,你老實交待是不是回來了?”
周吾笑出聲:“沒有,但到了預產期,我會儘量趕回來。”
沈秋便轉著眼珠子說:“變成醫生?偷摸進產房,還是……變個女護士?老公,要不變個女護士吧,一米八二的大長腿女護士,肯定特彆酷。”
周吾扶額:“你可拉倒吧,這絕對不能滿足你。”
“可你以前明明答應過我的。”
“有嗎?我不記得了。”
“你耍無賴!”
“嗯,胳膊給你,隨便你咬。”
他就耍無賴了。
沈秋磨牙,心裡想著電話不得勁,他要在麵前,自己鐵定滿地打滾,就看他急不急。
周吾腦補出她生氣的樣子,實在忍不住又笑出聲。
“秋秋,我想你了。”
“嗯,我也想你了,你不在的時候,牛奶都不甜。”
周吾心花怒放,特彆想在身上裝個翅膀,咻的一下,就飛到她身邊,用力的把人抱進懷裡。
“小嘴兒,咋就這麼甜呢。”
“討厭,還不是你養的,快從我腦海裡走開走開,整天轉啊轉啊,都讓我沒法專心刷題工作還有練字賺錢了。”
她晃著小腿兒,越說越溜,周吾便越聽越開心,跟貓抓了似的,就想回國抱一抱她。
這該死的小情話,就沒法讓人有定力。
“我呀,就不該起這個頭,到最後難過的永遠都是我。”
沈秋哈哈大笑,不敢再撩撥他,轉而說起古風園的事。
並告訴他在若乾年後,這個項目不但很火,還很賺錢,她雖然是拾人牙慧,但能參與建設和引領時代,也是真心很期待。
周吾一直聽她說,但不知不覺,腦海裡就有了未來的樣子……
都是幸福的模樣。
四海升平——
最後說到周文武。
“他和堂弟長得好像,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說一個月以後,寶寶生下來,會像你多一些,還是像我多一些?”
“肯定像咱倆多一些。”
嗯,都是廢話文學,可就這樣握著手機說廢話,對她和周吾來說,都是彌足珍貴的。
有些話想說,怕說,還不能說……
千言萬語彙集成海,潮起潮湧……
把瘋狂和思念和隱忍和克製,配合默契到淋漓儘致!
電話掛了,兩人都忍不住回味了很久,直到高絹來說:“你猜最後一隻,是誰來叼走的?”
沈秋方回過神,看了眼窗外。
“不會是屁屁吧。”
高絹嗬嗬:“就是它,想當爹想瘋了。”
沒過幾天,燕京又下了場春雪,氣溫直接降到零下六度,鄭凱從外麵抖了一身雪花進來,呲著牙告訴沈秋。
“我又在齊家後院看到那一家子了,就在高絹給它們做的小窩裡頭,母黃皮子看到我,居然還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