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沈秋確定沒有,但有當他麵接過周吾電話,事後她有警醒,字字回想,親密是有,但絕對沒點名道姓。
折蒼現在這麼問,就相當於直接告訴沈秋,陳秋白是有問題的。
“小家屬,我這幾天調查過他,發現他家和東城王家是有聯係的,你要小心。”
小心不能泄露周吾假死的信息。
“我知道了,剛才我有跟他說,以後分開去研究所,他給我的感覺也是不太好,但具體又說不上來。”
茶裡茶氣這種話,她沒法說。
還有就是,東城王家想知道周吾是否假死,想乾什麼。
折蒼說不明白,但肯定這是原則問題,對周吾是會有危險的。
又細細說了一會,折蒼提醒:“沒有確鑿證據之前,這事不能點破,你多觀察,再有什麼不好的感覺,你立馬給我打電話,我來處理。”
沈秋說知道了,掛了電話想了很久。
最後決定自己幫不上忙,就儘量不要想,不要問,更不要透露任何事情。
以後周吾來電話,她也絕不會再當著外人去接了。
折蒼回頭又聯係上周吾,把自己的猜測說了。
周吾思付片刻:“越遮遮掩掩,對方越不會罷休,陳秋白現在在她身邊?”
“在同一個候機廳,還有十分鐘吧就登機。”
“我知道了,我給她打個電話。”
“你準備怎麼做?”
“我告訴她,若是陳秋白問,就說我已經戰損,你讓秋秋配合你,打開監聽。”
再從對話裡分析一下陳秋白。
至於東城王家,周吾有個很不好的猜測。
折蒼懂了,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眼看就要登機,陳秋白舔著臉過來喊沈秋。
“要登機了。”
沈秋眉頭輕蹙,感覺手機又響了,便站起來道:“我上個洗手間。”
走了,確定洗手間沒有其他人,才接了周吾電話。
“怎麼說?”
“陳秋白應該是有些問題,他如果問起我,你就說我已經戰損。”
“我明白了。”
但他如果糾纏,會很煩呢。
周吾好像知道她想什麼,抿著唇笑道:“他若糾纏,你便告訴齊霖和張正,他會怎麼知道做。”
沈秋嗔笑了一聲:“王家想乾什麼。”
“目前還不知道。”
“會不會對你有不利?”
“現在不好說,快登機了吧,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沈秋心想,他這高危職業,自己能放心嗎,但也沒辦法,有國才有家,既然選擇了,就得積極麵對。
“那我去登機了。”
“去吧,彆讓自己太辛苦,我會心疼。”
沈秋笑著掛了電話,瞬間想起狗剩子,大半個月都沒看到她了,並天天這樣擠儲備糧,感覺在日益漸少。
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回奶。
惆悵了片刻,她打起精神去了登機口。
陳秋白和空姐在等她。
她故意笑著說:“等我乾什麼,直接登機嘛。”
空姐道:“我說先領陳先生過去,但陳先生說一定要等您。”
沈秋看了陳秋白一眼,嗬嗬了兩聲,邁步上前。
被嗬嗬的陳秋白很懊惱,張口想說,升艙的人是你,你沒來我怎麼好獨自先行,但話到嘴邊,又感覺沒有意義。
心理學上說,在厭惡他的人麵前,不論做什麼,都是不對的。
如今他是深有體會了。
但他不明白,沈秋怎麼忽然就厭惡他了呢?
是嫌他邋遢嗎?
可他出門時刷了兩次牙,洗了三次臉,還特意換了一身乾淨衣服,並噴了點香水。
到了頭等艙,座位都是獨立分開的,陳秋白又沒了機會和她解釋。
直到飛機降落,研究所派了車來接他們,陳秋白才鼓起勇氣,準備說一說打好的腹稿。
可沈秋故意坐到了副駕,還笑著和來人說:“我記得你,你姓丁對不對?”
小丁笑了:“是的,沈小姐記性真好。”
“不是我記性好,是你頭上的美人尖,讓人印象深刻。”她打趣,從頭到尾就沒看陳秋白一眼。
但她知道,陳秋白肯定醞釀了很多話,可惜她一句都不想聽。
並打算利用小丁,直接把周吾吩咐的事給做了。
小丁摸了摸自己額上的美人尖。
“這,這其實挺招人煩,頭發老順著下來,剃板寸都不好看,隻能留中短。”
“中短很適合你呀,美人尖隻有長得好看的人才會有。”
小丁害羞的轉了轉頭,放下手刹,車慢慢駛離停車場。
沈秋便故意落寞的看向窗外,假裝傷懷的呢喃。
“上次來還是去年了,物是人非。”
小丁接收到信號,機靈的歎了口氣:“沈小姐節哀。”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