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就有一個馬桶和蓮蓬頭,連毛巾都沒有準備。
沈秋呢,她被安排的休息室,肯定不一樣吧。
以她的身份和地位,恐怕什麼都給她張羅好了。
……
事實上,沈秋的房間跟他一樣,都是簡陋的,水泥地麵,鐵架子床,桌子和椅子。
但架不住周吾在這裡有人,所以早就給她準備好了被褥,簡易衣櫃,洗漱用品等等。
沈秋一回房,就感覺屋裡很溫暖,甚至連自己常喝的羊奶粉,好用慣的母嬰沐浴露洗發水,都擺好了。
打開熱水瓶,熱水都是滿的。
她會心一笑,給周吾打電話。
周吾很快就接了,聽他聲音仿佛前一秒還在睡覺。
“糟了,我忘了時差。”
周吾抿唇笑,看了眼時間:“你現在才休息?”
“嗯,你哪幾點了?”
“淩晨五點,沒事,我六點就要起,怎麼樣,感覺進了研究所如何?”
“還是很震撼,雖然很多專業用詞看不懂,但能感覺到,我們國家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落後。”
她看了一部份的研究資料,就感覺窺一斑而見全豹,見一葉而知深秋。
吳伯嘴裡再不重要的東西,也比彆外眾所周知的,要前沿了最少十年。
可見研發這一塊,祖國是咬鉤咬得很緊的。
周吾低笑:“那是當然,但我們離自主研發還很遠呐。”
沈秋眨巴眼:“是是是,任重道遠著呢,和我打官腔,我可不喜歡聽,我房間這些東西,你讓誰幫忙準備的?”
“你怎麼知道是我讓人準備的。”
“隻有你知道我喝什麼牌子的羊奶,還有枕頭牙膏沐浴露,除了你,我想不到彆人。”
周吾哈哈大笑:“真聰明,那睡前要記得喝,不許偷懶。”
“知道了,除去這些,我感覺研究所的環境很艱苦。”
“艱苦就對了,等你真正上手就會知道,齊霖那些人從來不在乎物質,他們滿腦子都是研究,你信不信,他們休息的室,比你現在住的還要簡陋。”
沈秋能想像到。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能吃苦似的。”
“不是你不能吃苦,是我舍不得你吃苦。”
她癡癡的笑,一臉被愛。
“周吾,我想你了。”
周吾心悸動,他又何嘗不想。
一時沉默,思念火速蔓延。
沈秋連忙語調上揚跳過思念,話著家常:“不知道狗剩子現在胖了沒有,我快有半個月沒看到她了。”
周吾腦海裡跳出狗剩子吧唧吧唧喝奶的樣子。
他也想啊,老婆孩子熱炕頭,才是真正的人生圓滿。
“周日你幾點走?”
“六點。”
“那你到燕京還早,八點半就能下飛機,我讓芬姐帶上狗剩子去機場,順便送你回學校?”
“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能,芬姐都跟我提了好幾次,但我以為有外人在不方便。”
誰是外人,陳秋白唄。
“現在沒了,我和他說了分開走,另外,齊霖把我和他也分開了,我在檔案室負責把研究資料錄入電腦,他去了標本室。”
周吾一聽就知道,齊霖肯定是被迫接受的陳秋白。
“那行,晚點我告訴芬姐,你再把航班號發我手機上。”
沈秋為很快能看到狗剩子而感到高興。
“說來也好笑,今天來之前我和陳秋白說,你是不是喜歡我,他說沒有,那我就說,我是已婚人士,以後還是要拉開距離的好,就各走各的吧,他卻說,這樣彆人會說他沒有好好照顧小師妹。”
周吾挑眉,其實這些對話,他已經從監聽器裡聽過了。
但兩口子嘛,不相互說說感想,就不是兩口子了。
他伸了伸胳膊腿兒:“不用理他,基本上可以確定,他彆有用心。”
“是啊,可問題是,今天齊伯伯主動把我和他分開,他說是我故意的,還暗示我使用特權,壞了他的前程,當時我就笑了,既然你覺得我使用特權,那我就用了怎麼著。”
周吾笑眯眯:“你本來就有特權,他若再不識趣,就不是你冷言相向了。”
而是他!
沈秋咯咯的笑,她呢,不喜歡用勢壓人,但像周吾說的,如果再聽不懂人話,那就彆怪她真使用權力。
她心愛的男人在用命保護國家,也為此犧牲小我,她使用一點特權遠離騷擾怎麼了。
階級這個東西,它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兩人又甜甜蜜蜜說了會話,周吾哄著她喝了杯羊奶,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陳秋白不知道是怎麼找來的,居然端著早餐盤來敲她門。
“師妹,你醒了嗎?”
沈秋一口牙膏沫的從洗手間探出頭,盯著鎖上的門眯了眯眼。
若沒鎖上,他恐怕直接推門就進來了吧?
是真的聽不懂人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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