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許冰月的條件,完全有能力找一個更好的,沒必要綁死在自己身上。
可李平又有些擔心,如果許冰月嫁給其他人,那人會不會對她好?
萬一許冰月受了委屈怎麼辦?
這麼好的一個女人,自己怎麼能夠輕易的放手?
前世李平與許冰月也沒有相處多長時間,雙方並未積累太深的感情。
但許冰月確實是個不可多得好女人!
現在雙方已經徹底確立了關係,李平躁動的內心也難以平靜。
特彆是看著麵前這張完美無瑕的麵容,更加讓李平口乾舌燥,下意識的伸手過去。
他的右手逐漸摸索而去,放在了許冰月的腰肢上。
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讓李平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不由自主的摩挲著。
“那那個……”
許冰月瞬間粉臉通紅,有些嬌羞的扭頭,不敢直視李平的視線。
可李平直接抬手扭過她的腦袋,對著那柔軟的唇瓣印上去。
“唔……”
許冰月下意識想要掙紮,但感受到李平熾熱的氣息,身軀逐漸酥軟無力。
最終她還是沒有抗拒,生澀且努力的回應著李平。
整個過程,持續了半個小時。
李平很想立刻將許冰月正法,可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他緊緊摟著許冰月,略微有些喘息的說道:“冰月,以後你就是我老婆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
許冰月縮在李平的懷裡,如同一隻柔軟的小貓,語氣輕柔的問道。
李平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湊近她的耳邊,輕笑道:“看你嘍!隻要你一句話,明天領證都可以!”
兩人膩歪了許久,才逐漸進入夢鄉。
第二天早上。
李平並沒有準備上山打獵,而是拿著那把步槍,準備好好修理一下。
隨後,他找了個凳子,安安穩穩地坐在自家院子裡,開始小心翼翼地將槍支拆卸開來。
當他真正看到內部結構時,才驚訝地發現不僅僅是撞針,整支槍似乎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得到應有的保養和維護了。
隻見槍膛內、槍管以及其他零部件上都布滿了厚厚的一層鐵鏽,仿佛這把槍曾經被深埋在地下多年一般。
麵對如此糟糕的狀況,李平並沒有絲毫氣餒,反而拿出十足的耐心來為這支槍除鏽。
他先是找來一塊柔軟的布,輕輕地擦拭掉那些容易去除的鐵鏽。
接著又拿起一把小刷子,仔細地刷洗那些頑固附著在槍械表麵的鏽斑。
經過一番努力之後,大部分鐵鏽終於被清理乾淨,但仍有一些細小的鏽點難以完全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