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不放心,又往裡麵找了找看了看,偶爾也發現了其中夾雜著一些空酒壇。
就在他專心查看酒壇的時候,不小心後背靠上了屋裡的立柱,他轉身用手摸了一下柱子,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反複又用心看了一陣,竟然發現這些立柱是楠木的,心裡就不平靜了。
他強按著自己內心的激動,又到了牆邊的貨架邊看了看,果然都是一樣的木料。
這時,他再也沒有看下去的心思,和主家打了個招呼就上了院子。
“大爺,你家的這個院子有年代了。”
“是啊,這還是老祖宗老早就傳下來的呢,剛開始院子小,後來逐漸發展起來的。”
“我聽我兄弟說你的那些酒,有明朝的呢?”
“有是有,隻不過其中也沒有多少,上百年的可是不少。”
“我看有好多都空了。”
“唉,我們平時也會進來拿一點出去喝,糟踐了不少呢。”
王鵬聽著這個人也是實在人,沒有和自己胡說,便說道。
“大爺,我看你也是實在人,你給個實在價,合適我就買了。”
老板見王鵬說得誠懇,也沒有猶豫。
“兄弟,建宏現在一來二往也熟了,我也不和你說假話,你給四萬五算了,我也就不麻煩了。”
“行,那我也不和你搞了,咱們現在就辦手續付款吧。”
就這樣,兩人簽字畫押,到居委會將轉讓手續辦了,王鵬付了老板四萬五千塊錢,他就將這塊兒地方盤了下來。
送老板離開後,建宏朝王鵬豎了個大拇指。
“小鵬,你真行。”
“沒有什麼行不行的,有錢就行。
五兒麻煩你這幾天先守在這兒,過幾天咱們的人上來以後再說。”
“好的,我知道了。”五兒也高興地說道。
“酒窖從今天以後就封起來了,你倆誰也不能告訴,知道了吧?”
“知道了。”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吃過中午飯後,王鵬到了郵電大樓找到了張鳳蘭。
“張姨最近還好吧?”
“小鵬,你可是有時間沒到張姨這兒來了。”
“是啊,我也想過來,不過最近去了廣州一趟。”說著他把自己帶著一個袋子放到了張鳳蘭麵前的桌子上。
“又給我拿什麼東西了?”
“沒啥,從廣州帶回來的一點兒小玩意。”
張鳳蘭現在和王鵬也熟了,當著他的麵將袋子打開,見裡麵竟然是一瓶香水,一支口紅和一套化妝品。
“好家夥,小鵬你是準備讓你姨打扮成資本主義的闊太太呀?”
“那會呢,張姨本身底子就好,用了這些東西會年輕十歲不止呢。”
活過兩世的王鵬,哄起女人來老到得很,那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
“小鵬,看你說的是啥,張姨都成老妖怪了。”張美鳳欣喜地白了王鵬一眼。
兩人說了一會兒閒話以後。
“張姨,今年的郵票發行完了沒有?”
“早就發行完了,就等你來拿的呢。”
說著,張美鳳從自己的辦公桌櫃子裡拿出了一個塑料袋。
“小鵬這就是你剩下的全部郵票,都是按五十版給你買的,小型張按十盒買的,總計花了四千八百一二塊錢。
現在,你在我這裡的錢還有五千四百三十六塊錢,你好好算算。”